三天后,當胡可和李易峰兩人被放出來后,整個人都癱了,看見李昌憲給他們準備的酒席,和李昌憲招呼都不打,就趴在桌子上狼吞虎咽地吃起來。
“你們這是何苦呀?”
李昌憲摸了摸下巴,感受一下剛長出的胡須,然后嘆著氣說道“為什么不好好地在京城待著,而一定要來萬陵縣趟什么渾水?
現在我給你們兩條路可供選擇,一是伏法,等侯朝廷對你們的判罰。
二是在萬陵縣好好待著,不要再想著什么不切實際的事情。”
“啊”
胡可和李易峰兩個人都愣住了,吃飯的速度也慢了下來。
“伏法?為什么要伏法?”
李昌憲微笑著說“你們先吃飯,等吃完了我再和你們細說一下!”
李昌憲越不說,胡可和李易峰兩個人的心越緊張,他們也弄不清楚為什么李昌憲會抓他們,而且還把他們餓了三天。
第一天他們還在痛罵李昌憲的,但是隨后的兩天內,他們是徹底地服了軟。
即使現在他們被放出來了,也不敢有一絲怨言。
但是讓他們伏法那是不可能的,何況他們覺得自己并沒有犯法,這一切都是李昌憲在報復他們。
以前的小恩怨不提了,餓就餓了,懲罰也懲罰完了,相信李昌憲也不至于因為以前的小恩怨而繼續遷怒他們吧。
他們現在實在想不明白自己和李昌憲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而讓李昌憲要上奏到朝廷來治他們的罪。
“李大少李縣令,你有什么事情,請說吧!”
李昌憲笑著說“人做夢是很好的,但是不要做一些不切實際的夢想。”
“做夢?”
胡可和李易峰兩人開始還不明李昌憲所說的話,但是隨即兩個人醒悟過來,是不是因為李昌憲不在縣衙,他們在萬陵縣越權發布了一些政令。
一個蘿卜一個坑,大晉朝的眾多官員始終遵守蘿卜和坑的關系,而不會輕易地越出某個界限,但是當某個官員越權了,則就屬于“犯罪”了,而且這種種越權違法的行為為所有的大晉朝官員所不齒。
而且《大晉朝律法》對各級官吏的職責范圍都有明確規定,不允許官吏濫用或超越法律所賦予他的職權,否則便構成了擅權之罪。
這些擅權行為如果嚴重干擾了大晉朝各級縣府的正常運作,所以懲罰相當嚴厲,甚至有人會因此被判為絞刑。
“不明白?是不是你們在做官之前沒有好好地看看大晉朝律法?不知道越權的刑罰多重嗎?”
“啊”
胡可和李易峰兩個人都愣住了,連飯也不吃了,嚇得跪在地上,大聲疾呼“李大少,李縣令,李爺爺,你饒了我們吧!”
說到底,這兩個人就是兩個紈绔子弟,而且還是兩個不折不扣的熊包,他們這么干不是不懂得大晉朝律法,而是被人當了擋箭牌。
有些人可能想試試李昌憲對萬陵縣縣衙的掌握能力,如果讓這兩個熊包都能輕易地突破李昌憲對萬陵縣縣衙控制的話,其他人也就有理由出手了,甚至可以把萬陵縣劃入到他們的勢力范圍之下。
“你們隨身帶那么多的銀子干嘛?所以我想知道這些銀子是從哪里得來的?
千萬不要糊弄我是從京城帶來的,或者說是其他人給你們上供的!”
李昌憲說完后,冷冷地看著胡可和李易峰兩人。
胡可和李易峰兩人聞言后,都是大驚,互相看了對方一眼,都看到了彼此內心的想法。
如果不說的話,恐怕李昌憲會再關上他們幾天,重新讓他們再嘗嘗饑餓的感覺。
那種挨餓的感受,他們這一輩子是不愿再遇到了,挨餓真的比死還難受。
但是如果說了,那將會給他們的家族帶來無窮的災難,而且那些人的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