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超然還想對呂曉紅說你能做我女朋友嗎?但是沒有說出來,而且時間也不允許他和呂曉紅繼續(xù)說話,助演已經(jīng)過來搬古琴,表演下一個節(jié)目的演員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要上臺。他跟著呂曉紅從舞臺的側(cè)面走下來。
整場演出,呂曉紅是唯一一個表演時有人上臺獻花的演員。臺下其他演員看到呂曉紅的花,發(fā)出羨慕的聲音。很多人都見過晏超然,有的演員對呂曉紅說“這個男朋友找的不錯啊。”
呂曉紅笑了笑,并沒有說什么。
離開人群,呂曉紅對晏超然說“我今天的節(jié)目都表演完了。我現(xiàn)在去文化館里換衣服,一會兒就去找你們。”
“好。”晏超然說。
呂曉紅向文化館大門走去。晏超然也往回走,但走了兩步,又停下了,轉(zhuǎn)身向文化館走去,他要在門口等著呂曉紅。
幾分鐘后,呂曉紅從文化館大門走出來,又換上了平時的衣服。文化館畢竟不是藝術(shù)團,呂曉紅沒有屬于自己的空間,而且人們進進出出,她不知道該把晏超然送的花放在哪兒,于是只好又拿了出來。
看到晏超然,呂曉紅對他說“你沒回去啊。”
“沒回去,我在這里等著你出來。”晏超然說。
“我們?nèi)フ谊把┧麄儼伞!?
“好。”
兩個人往觀眾區(qū)走。晏超然對呂曉紅說“曉紅,今天晚上我看到了三個不同的你。”
“三個不同的我?”呂曉紅說。
“是,一個是現(xiàn)在的你,也就是平時的你,一個是擔(dān)任伴奏的你,一個是彈古琴的你。”
“你最喜歡哪一個呢?”
“我都喜歡。”
呂曉紅看著晏超然,忽然意識到自己剛剛問的問題本身就有問題,容易讓人產(chǎn)生歧義,而晏超然的回答則明顯是有所指的。這時候,晏超然又接著說“曉紅,你做我女朋友吧,我真的喜歡你。”
呂曉紅還沒有回答,又傳來了一個女孩的聲音“你們倆在臺上還沒說夠嗎?現(xiàn)在還在說!”
晏超然朝聲音看去,又是臧雪,他在心里說臧雪啊臧雪,怎么每次我對呂曉紅表白的時候,你都會突然冒出來?他有意要回懟一下臧雪,就說“你們倆不是也沒說夠嗎?現(xiàn)在也還在說!”
“我不跟你說。”臧雪對晏超然說。
臧雪說著到了呂曉紅的身邊,習(xí)慣性地挽著她的胳膊。
呂曉紅對臧雪說“臧雪,你怎么找過來了?”
“我知道古琴獨奏是你的最后一個節(jié)目,你演完下臺之后,我看了一會兒下一個節(jié)目,覺得沒什么意思,就到這邊找你,正好看到你和晏超然并排從文化館那邊走過來。”臧雪說。
呂曉紅看了看周焰,又問臧雪“那他是?”
臧雪對呂曉紅說“他是周焰。”又對周焰說,“這是我閨蜜呂曉紅。”
呂曉紅和周焰相互問好。晏超然對呂曉紅說“臧雪沒說重點。”
“重點是什么?”呂曉紅問晏超然。
“重點是他們兩個人今天是來這里相親的。”晏超然說。
“是嗎,雪,你們倆今天是相親來的?”呂曉紅對臧雪說。
臧雪瞪了一眼晏超然,說“就你話多!”
說完,臧雪并沒有說相親的事情,而是把話題轉(zhuǎn)移到了呂曉紅手里拿的花上“曉紅,你知道晏超然送你的花是誰拿來的嗎?”
“是誰?不是超然買的嗎?”呂曉紅說。
“是他買的不假,但是把花拿來的人是我。花放在我車上,你快上臺彈古琴的時候,晏超然才從我車上拿過來的。”臧雪說。
“那你為什么不早告訴我呢?”呂曉紅說。
“晏超然不讓說,要是我說了,他就要殺人滅口。”臧雪說。
晏超然看著臧雪說“我可沒說殺人滅口的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