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芳玉知道高士源對他好,但要他付房租,她是不可能接受的。她對高士源說
“怎么能叫你出錢呢?你的收入還沒有我多,我自己拿。真要離婚了,一直住在父母家是不行的,總要有個住處。我們吃完飯,就去看看你說的那個房子,合適的話就租下來。”
高士源想對程芳玉說為你做任何事情,我都心甘情愿。如果沒有陳家源在場的話,高士源在非常激動的情況下,是有可能說出來的。但當著陳家源的面,他是不能說的。
正不知該對程芳玉說什么之時,高士源的手機響了。他拿出來一看,是晏超然打來的電話,就接了起來。高士源覺得程芳玉是無需回避的,所有話都是當著她的面說的。
電話里,晏超然對高士源說“士源,你昨天晚上去哪兒了,怎么到現在還沒回來,不會是開車回淄博老家了吧?”
高士源說“沒回淄博,還在瑋城呢。你在家吧?我們對門的房子是不是還沒有租出去?”
“在樓上呢,你把車開走了,我是寸步難行,和呂曉紅約好了,下午出去玩。對門的房子還沒有租出去,你問這個干什么?”
“沒租出去就好,我等會兒就回去看看那個房子,可能要租下來。”
“你沒事吧?怎么無緣無故要租對門的房子,是要和我還有宋達仁分居嗎?”
“別扯了你,一會兒就回去了。對了,你先給那個中介打電話,讓他過來,我時間很緊張,回去就看房子。”
高士源掛斷電話,程芳玉對他說“吃完了飯,我們先去看房子。孩子爸爸上午肯定會去公司上班,他去上班的時候,我們回去拿一些東西。”
三個人繼續吃飯。幾分鐘后,晏超然打電話給高士源,告訴他中介一會兒就到。
吃完早飯,三個人退了房間,然后打車去東武小區。到達的時候,中介公司的人已經打開了門,晏超然和中介都在里面等高士源。
宋達仁不在小區里,又“上線”去送外賣了。
市長已經親口說了要讓宋達仁去博物館工作,他為什么還要去送外賣呢?他有自己的考慮。
雖然市長說了調動工作的話,但宋達仁不確定會不會落到實處。萬一市長只是說說而已,或者后來又改變了主意,他就去不了博物館。在工作真正落實之前,還是先不要辭職更為妥當。
看到高士源是和程芳玉母子一起來的,高士源的臉上還還受了傷,晏超然不明所以,就說“士源,你的臉上怎么還掛彩了?你昨天晚上是去打架了嗎?程老師怎么跟你一起來了?”
“昨天晚上的事,有時間再和你說。我說要租房子,不是我租,是程姐要租。”高士源說。
程芳玉對晏超然說“我家里發生了一些事情,需要到外面住一段時間。士源說你們這個樓上正好有空房子要出租,我就過來看看。”又對陳家源說,“家源,叫叔叔。”
“叔叔好。”陳家源對晏超然說。
“小帥哥,你好。”晏超然對陳家源說。
四個人跟著中介進屋看房子。室內的家具和家電很齊全,可以直接拎包入住。程芳玉對這里很滿意,能和高士源住對門,陳家源也覺得這里不錯。
高士源很想替程芳玉交房租,哪怕是一部分也好,但程芳玉不肯答應,還說,如果他交房租,她就不住了。高士源沒有辦法,只好作罷。
程芳玉不知道會在這里住多久,但她預感到有可能時間會很久,就一次性交了半年的房租。
雖然房子里面已經很干凈,但程芳玉仍然覺得需要收拾。高士源、晏超然就幫著她一塊兒收拾房子。干活的時候,高士源告訴晏超然,車停在了程芳玉住的那個小區,還說了她要離婚,但沒有說離婚的原因。
程芳玉并沒有和高士源說過,不能說家暴的事情,但她的確不想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