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芳玉昨天喝了太多的酒,現(xiàn)在確實很難受,她是強撐著做飯。她不想讓高士源知道她不舒服,但高士源真的發(fā)現(xiàn)的時候,她還是高興的,因為那證明高士源確實很關(guān)心她,雖然這種關(guān)心已經(jīng)無需證明。
程芳玉知道瞞不住了,只好坦白“昨天喝多了,以后真不能喝這么多酒了,太難受了。”
高士源恨自己沒有早點起來做早飯,讓程芳玉受累還難受,他來到程芳玉身邊,說“程姐,你去休息吧,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就行了。”
“我沒事的,就是有一點難受,過一會兒就好了。”
“不行,馬上去休息,坐到沙發(fā)上去,躺到床上去更好。”
高士源嚴(yán)厲的讓程芳玉感到很感動,同時又有一點點害怕。她知道,高士源是確實關(guān)心她,她也的確很難受,于是就交代了一下下面該做什么,然后離開了廚房,來到客廳里坐到了沙發(fā)上去喝水。
高士源的言行讓程芳玉不可避免地又想起了陳思忠,結(jié)婚這么多年,陳思忠從來就沒有對她說過一句“你辛苦了,我來幫你。”更不會強迫她去休息,而只會說“飯做好了沒有?”“地面臟了,該拖一拖了。”“我的那件衣服在哪兒?你快來幫我找找。”……
就算程芳玉身體很不舒服的時候,陳思忠也不會體諒她,還要強迫她過夫妻生活。高士源的好,讓程芳玉更加覺得,陳思忠是如此糟糕的一個男人,自己必須離開他,和他離婚。
早飯很快就做好了,程芳玉要來幫忙盛飯,高士源要她坐著休息。飯都擺好了,高士源才讓她坐過來吃飯。
兩個人坐好,高士源對程芳玉說“程姐,你好點了沒有,肚子還是很不舒服嗎?”
“好點了,就是昨天酒喝太多了,真該聽你的,不應(yīng)該喝那么多。早上喝點粥,應(yīng)該會好點。”程芳玉發(fā)現(xiàn)高士源的胡子有些長,就說,“士源,你的胡子該刮刮了。”
“胡子長了,看起來是不是更加成熟一些?”高士源的話是有潛臺詞的,成熟也就意味著與年長七歲的程芳玉更加般配。
“是,不過看著還是有點不習(xí)慣。”
“每天見,就習(xí)慣了。”高士源脫口而出,這是他的心里話。糟糕的婚姻讓程芳玉的身心都飽受煎熬,他非常迫切地想要照顧她,讓她活得輕松一點。
程芳玉明白高士源說這句話的含義,但她不想談,或者說要避開這個話題,又岔開說“上班之前再刮刮胡子,不然讓其他老師和學(xué)生看到,會影響你的形象。”
“等一會兒,我回去就刮胡子。程姐,你今天有什么打算?”
“我也不知道,家源被孩子爸爸接走了,我不想見他,就不能去接孩子。”
“關(guān)于離婚的事情,你怎么考慮的?”
“孩子爸爸死活都不肯離婚,我真的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陳思忠是一個有暴力傾向的偏執(zhí)狂,必須和他離婚。既然他不肯離婚,就只能到法院去起訴離婚。”
“能不打官司,還是盡量不打,那對家源的傷害太大了。不過,如果他就是死活不同意,我也會起訴離婚的。”
“現(xiàn)在的問題是陳思忠堅決不同意離婚,我們沒有辦法,對付偏執(zhí)狂,就只能用法律。我看不如這樣吧,今天上午你在家里休息一下,下午我請假,陪你去見見律師,咨詢一下起訴離婚的事情。”
“也好,先去了解一下。”
吃完飯之后,高士源讓程芳玉坐著休息,不讓她干活,然后他擦了桌子,洗了碗,又把地面掃了一遍,最后囑咐程芳玉要好好休息,不要干任何家務(wù)活,他才返回了自己的屋子,刮胡子,準(zhǔn)備去上班。
晏超然和宋達(dá)仁買了早餐回來,正在吃。看見高士源,晏超然說“士源,昨天晚上發(fā)生什么故事了沒有?”
“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高士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