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超然在乎呂曉紅和汪喆的過去嗎?他原來是不在乎的,或者說他覺得他不在乎,因為他也是有過女朋友的。然而汪喆的突然出現(xiàn),讓他埋藏很深的嫉妒之心冒了出來,因為他從來沒想過,呂曉紅的前男友個人條件竟然如此之好!
在嫉妒之心驅(qū)使下,晏超然對呂曉紅說“你坐過那輛蘭博基尼沒有?”
“你為什么突然問這個?”呂曉紅很尷尬。
“就是隨便問問。”晏超然不敢看呂曉紅。
“超然,你不用總想著和汪喆比,你們兩個人不一樣。”
“就是說你坐過那輛車,是嗎?”晏超然眼睛看著前方,但余光卻在觀察呂曉紅。
呂曉紅沉默了一會兒才說“你知道,我和他談過一段時間,如果我說我沒坐過他的車,你會相信嗎?”
晏超然沒有回答。呂曉紅又說“我確實坐過那輛蘭博基尼。超然,不要再想過去的事情了,好嗎?我們現(xiàn)在就快要結(jié)婚了,不是嗎?”
晏超然這才幡然醒悟,感到很后悔,說“對不起,曉紅,我剛剛不該問你那個問題,是我不對。我們就快結(jié)婚了,我是勝利者,他是失敗者,我沒有必要和他計較。只是曉紅,這輛法拉利我只能開一個星期,然后就要還給孫菲菲了。以后又要委屈你坐那輛奇瑞了。”
“超然,你那輛車就挺好的,真的。我要嫁的是人,又不是車,只要是我們兩個人在一起,不管什么車,都是最好的。”
“謝謝你,曉紅,等我們以后有錢了,再換一輛好點的車。買不起法拉利、蘭博基尼,周焰開的那輛沃爾沃,我們還是可以想想的。”
“好,我們一起努力。”
晏超然伸手去握了一下呂曉紅的手,他覺得她的手比以往更加溫暖,臉上不自覺就露出了笑容。
再說高士源和程芳玉,他們每天都很忙碌。程芳玉要做家務(wù),送陳家源去青少年宮和他一起上課,高士源則要幫著程芳玉做家務(wù),帶陳家源出去鍛煉身體,陪他玩。利用空閑的時候,他們還商量著,一起寫了辭職信。
他們還不知道,前一天晚上,他們十一個人在四合院聚會的時候,陳思忠已經(jīng)回到了瑋城。更沒有人知道,此時陳思忠已經(jīng)得到了消息,程芳玉就住在東武小區(qū),而且對門住的是高士源。
在出差之前,陳思忠把陳家源的照片給了公司里信得過的一個年輕下屬,讓他在小學(xué)門口盯梢,在程芳玉來接孩子的時候跟蹤她,看她究竟住在哪里。
幾天跟蹤下來,那個下屬不僅查出了程芳玉的住址,還發(fā)現(xiàn)了她經(jīng)常和一個男人在一起,那個男人就住在程芳玉的對門。他還偷拍了他們在一起時的照片。
陳思忠回到公司以后,年輕下屬一一向他作了匯報。
看到程芳玉的照片,雖然那個男人只有側(cè)影,但陳思忠還是馬上就認(rèn)出了是高士源。他火冒三丈,恨不得馬上就去東武小區(qū),把程芳玉臭罵一頓,讓她抬不起頭。然后把她拽回家,每天折磨她,讓她用加倍的痛苦來補償他,但是絕對不會離婚。
即使程芳玉真的和高士源上過床了,他也不離婚。他要做的,就是讓程芳玉喪失尊嚴(yán),回到他的身邊。
年輕的下屬攔住了陳思忠,說“陳經(jīng)理,現(xiàn)在是大白天,去了也不一定能找到人。晚上您再去,捉賊捉贓,捉奸捉雙,抓他們個現(xiàn)行。”
陳思忠想了想,的確如此,晚上去才是最佳時機,程芳玉還不知道他已經(jīng)打探到了她住在哪兒,正可以抓她個出其不意,讓她無話可說。他焦急地等待夜晚的到來。
晚上,高士源還是與以前一樣,和程芳玉一起做飯,然后洗碗,三個人一起看書。八點半,陳家源要休息了,高士源就要返回自己的屋里去。剛想去開門,就傳來了敲門聲。
程芳玉和高士源并沒有多想,他們都以為是晏超然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