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陣地,機槍排開!準備戰斗……”陳宇吼了起來,陣地前線戰場,日軍坦克裝甲車響起嗡鳴聲,跟隨坦克裝甲的日軍士兵蜂擁而至。
砰砰砰砰……
嗖嗖嗖嗖……
日軍在坦克機甲的掩護下緩緩移動,密集的步槍子彈飛射……
“呀給給……”
“呀給給……”
日軍戰斗指揮官高舉著戰刀嘶吼著,督促著帝國士兵前進。
“一個機甲旅團,日軍太多了!我們抵擋不住……”鐵血旅三團一營長吼了起來。
“三面包圍……封堵了退路!團長……”二營長吼了起來。
“鈞座!我們被賣了,被賣了!日軍快速的包圍我們,三面夾擊,這是要趕盡殺絕。”書少校吼道,他一臉憤怒的站在郭小五身邊。
郭小五點燃一根煙,夾著煙的手指顫抖著!他抓住書少校放在手里的情報,很久都沒有回應。
“日軍一個裝甲師團,兩個步兵旅!對我陣地包圍,怎么辦!?鈞座下命令啊。”書少校著急道。
‘讓自己活得久一點兒。’
‘這里已經沒有你的立足之地。’
郭小五腦海中回憶著王耀武將軍的話,最終深深吐出一口氣說道“即使我們不迎戰,選擇突圍也是被包圍在城門之外是嗎?”
“鄭州城門緊閉,無路可退!”書少校回應道。
“想吃掉我!那也要有一口好牙齒。他們早就容不下我,有我在對于他們來說連頭都抬不起。
王耀武將軍說的對,我這樣的將領太耿直!我活著他們的臉面太難看。”郭小五咬牙道。
“往皖北方向突圍,必須從豫東打過去,經過商丘進入安徽,我旅陷入重重包圍之中,被困在籠子里。恐怕即使突圍成功能活著的很少。
這對于我鐵血旅來說很不劃算,對日軍造成不了有效的殺傷。
他們都想讓我死。”郭小五接著說道,腦門青筋直冒。
“鈞座!”書少校一臉的不甘。
“命令下去,各部拼死抵抗!讓孫德順把炮彈全部打出去,抵抗六個小時,入夜之后突圍。
把干糧發下去,化整為零,陳宇部斷后,特戰隊與炮兵營突圍。”郭小五命令道。
“是!”書少校領命而去。
“老胡!我們被圍困,要是陣亡在這里,你后悔嗎?”郭小五問道。
“鈞座問這個做什么!?咱這條命本來就是撿來的。”老胡回應道。
“你說他們為什么出賣我!?”郭小五續燃一根煙低語道,其實他知道答案,而這答案很復雜。
“怕鈞座阻止黃河決堤唄,來借刀殺人!再說了鈞座自從帶兵以來,不是弟兄們是精銳,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沒有人愿意鈞座這種純碎的軍人活著。”老胡回應道,他解答的很透徹,也看得很透徹。
川軍幾百萬被忌憚,千里出川抗日!那是沒槍沒有炮更不要說是軍餉,惡仗硬仗不都是走在前面,傷亡慘重嗎?
川軍是炮灰!而今日鐵血旅為保住他們的鈞座,不惜槍口對內,不管如何?鐵血旅已經沒有了退路。
一條不聽話的狗,要么是打死吃了!要么就是賣了,絕不會被主人心慈手軟。
“呵呵呵……”郭小五笑了起來,笑的很嘲諷。
軍人本應該是純碎的,但軍人又是國家最強的武器與盾牌。
郭小五冷笑之后,他起身踏出軍帳,走到陣地上!他四下眺望,除了后面沒有日軍的出現,前方左右方向,黑壓壓的日軍逼近。
三面夾擊的日軍,坦克炮彈不停的落在陣地上,子彈飛射而來發出破空的嗖嗖聲。
弟兄們很震驚!握著槍凝視著戰場,日軍還沒有進攻到有效射程之內。
“弟兄們!對不起,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