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心中這么想,賀畫也不會放棄最后自救的機會:
“你跟別人有仇,找上我做什么?”
“別他媽跟我耍花腔,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他的相好?老子已經盯了你們快半個月了!”匪首似是陷入暢想之中:“特意挑的這個時候,過不了多久周文簡就要來找你了吧,你說我在他面前把你殺了怎么樣?”
“哈哈哈哈~他周文簡毀了我的一切,我就當著他的面殺了他的心上人,要是他能夠殉情就最好不過,要是不能也要讓他一輩子活在痛苦之中,不得安寧!”
他們之間的對話聲音不小,很快周圍的人便明白了事情的緣由。
保衛科的人圍成了一個半圓將墻邊的兩人和周圍圍觀的學生分開,以防匪首又傷害其他的人,很快,附近公安局的人接到消息趕來了,應對歹徒顯然他們比保衛科的人更有經驗一些:
“你把刀子挪遠一點,沒看姑娘脖子都出血了么?小心一些,我們已經通知了她的對象了,馬上便會趕來。”
“你說你又何必這樣呢?當個土匪被抓也就關上幾年,改造好了自然會放你自由,到時候學一門手藝,也可以好好生活嘛,沒必要就因為心里的不甘心搭上一條命呀!”
這番話似乎是觸動到匪首的敏感之處,他看著前面那位喊話的公安大聲反駁:“老子生下來就是土匪,這一輩子只會干土匪的活,早就沒了退路,你別以為老子不清楚你的伎倆,都給我退后,不要上前!”
原來是前頭那位公安說話引起匪首注意的同時,一側的墻邊有一位公安悄悄接近,想要近一點看能不能找機會飛身奪刀,可惜被匪首發覺,無奈往后退了一步。
說話的公安也往后退了一步,示意自己沒有冒犯之心,還是接著勸說:“任何手藝都是要學的嘛,你現在不會,學個兩年自然就會了,到時候能夠自己掙錢養活自己,娶個媳婦生個孩子,不是挺美滿的一生嗎?又何必鋌而走險,走上這條不歸路?”
“你心有不甘是正常的,但恐嚇恐嚇人家一番,讓他心驚膽戰一次也就行了,現在回頭還來得及,不要為了丁點的不甘心繼續犯錯誤。”
公安勸說得言辭懇切,苦口婆心,但匪首是一個字也聽不進去,從小就是是霸道的性格,再加上特殊的生長環境,扭曲的世界觀已經在他心中根深蒂固,要是他能明理知理,也不會有今天這一出。
似乎是不耐煩聽人的勸說,匪首拿匕首往賀畫腿上一扎,又飛快的拔了出來:“你給老子閉嘴,再啰嗦老子就扎她一刀。”
一番操作突然且迅速,賀畫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刀又架在了脖子上。
這一刀并沒有扎多深,快速的一扎便收回到了脖子邊上,他怕就這么一會兒的功夫失去了手上的武器,加上衣服起了一定的阻擋作用,將將沒入皮膚不到一厘米。饒是如此賀畫也疼得站立不穩,一只手捂著傷口,馬上手指縫里的褲子布料也被鮮血浸濕了。
得壓迫止血!一瞬間賀畫的腦袋里出現了這個指令,命都快沒了還有心情給自己科普,但她還是用力的按著傷口,以防流血不止。
“哎!~”說話的公安有些內疚,看著油鹽不進的匪首一時也不知道該怎么處理,退到更遠的地方和幾名公安商量對策。
“怎么辦?挾持傷害人民群眾的生命安全,這種情況可以開槍了吧?”
另一名公安開口:“我覺得可以,只是現在不好近身,匪徒又和人質靠得太近,沒有一槍擊斃的把握呀!”
另一邊,周文簡心情愉悅的開著車停在了小樓外邊,待打開門沒在屋內見到賀畫,不由皺了皺眉頭,一看表已經快六點了,怎么賀畫還沒回來呢?不應該啊!
沒等他出門找人,就有一個女生驚慌失措的直接跑了進來:
“你是賀畫的對象是嘛?賀畫她出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