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看了一下自己所在的南部,還有一位中南巳位獸騰以及另一位下南酉位妖喚己。
水月決定等自己熟悉完手頭的工作后便去拜訪一下這兩位上神,雖然他們兩人的級別沒有自己高,但畢竟比自己從事這個職位的年頭久,所以她覺得還是有必要走這一趟。
水月把所有統治會成員的名單都看了一遍,過目不忘的本領讓她一下就記住了上萬名的成員名字以及他們的職位。
經過了一天的時間,水月已經掌握了自己職位的工作性質,以及工作內容。到了晚上回到自己家的水月,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
由于體積比較大,所以魄笑沒有跟水月睡同一張床,而是睡在了床邊的地上。
“魄笑,你睡了嗎?”水月實在睡不著覺便找魄笑說說話。
“還沒。”
“你說遙戰為什么不讓我管他叫師傅了?你給我分析分析。”
“他不是說了嘛,怕打臉。”
“真的是這樣嗎?”
“不然你覺得是什么原因?”
“我不知道才讓你分析的。”
“刨出去他自己說的原因,還有一種可能。”
“什么?”
“他不想做你的師傅。”
“不想做我的師傅?”
“對,也許是想做你的男人呢?”
“別胡說八道了,我真是不應該問你。”
“怎么不會有這種可能呢?你細想,仔細想想,有沒有這種可能?”
水月沒有接魄笑的話,腦海中回想起關于遙戰的種種過往,突然一句話回蕩在腦海里“她不是我女朋友……”
這是上次開統治會會議時遙戰對她說的話,當時水月沒有當回事,也沒有仔細去想這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如今想起來,水月突然覺得魄笑給她分析的似乎有些道理。
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姐姐鏡容,水月一下子把這種可能性就排除了,她永遠都不會忘了,遙戰真正心心念念的人是姐姐鏡容。
即使遙戰真對自己有什么想法,那也只是把她當成了鏡容的替身而已。
想到這水月莫名的有些低落,她又想到了魄笑的幻術,如果自己也會魄笑的幻術,是不是一切都容易了?
水月想到魄笑的幻術后,猛然想起了一件事說“對了,以后你在我的身邊使用幻術的話,我是不是也會中你的幻術啊?”
“你不說我差點忘了,很久以前我做了一粒解藥,這解藥是用我自己的血液做成的。
我們這種能力的人每個人只能做一粒解藥,吃了解藥的人,對任何幻術都有了免疫,所以這粒解藥我們會一直珍藏,直到遇見那個可以信任的人,現在,到了用它的時候了。”
魄笑說完閉上眼睛,從她的胸口處緩緩冒出了一顆金燦燦的小藥丸,水月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藥丸的升起,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水月用一只手的手掌把魄笑的藥丸收入掌中說“這東西可堪比世上任何奇珍異寶啊!”
“那當然了,世間僅此一粒,快吃了吧,從此以后任何幻術都對你不起作用了。”水月服下魄笑的藥丸,只覺得渾身有些發熱,困意立馬席卷了水月。
水月倒在床上很快睡了過去,這一次她沒有做任何夢,夢里面一片白色,就像是曾經去過的54維度一樣。
“上神……上神……該起床了!”水月被魄笑的聲音叫醒,睜開眼睛,太陽已經日上三竿。
“第一天正式工作上神就要遲到嗎?雖然你的職位高的沒有幾個人能管得了你了,但是你也得自覺一點啊!”
水月頂著昏沉沉的腦袋,耳朵里充斥著魄笑的嘮叨,她迷迷糊糊的簡單收拾了一下,便和魄笑來到了自己工作的大樓樓下。
當他們站在大樓的面前時,水月被眼前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