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書不是那個意思,咱們和睦相處啊。是吧,文書。”
“我就是那個意思,你想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宋文書有些賭氣地說著,見不得蘇瑤為別人解釋什么。
蘇瑤尷尬一笑,這宋文書今日怎么就突然耍小孩子脾氣了。自己還哄不好了,還里外不是人。
公孫瑾也不在乎宋文書那小脾氣,一臉溫柔地看著蘇瑤,“阿瑤,一會晚上我們去放花燈,為宋兄祈福吧。”
“行啊。”蘇瑤想著這么一句正常的話,自己不回也太過小氣。
宋文書可不干了,一把拉過蘇瑤攬入懷里,“公孫兄,祈福這樣的事情,自然是自己來更誠心,就不勞煩您了。”
公孫瑾笑了,笑得很邪魅,雖然說是笑,卻沒有發出笑聲,反而是一陣輕蔑的微哼。
蘇瑤也不知宋文書今日發了什么瘋,就非得跟公孫瑾叫板。只得尷尬地沖公孫瑾笑了笑。然后輕輕從宋文書懷里掙脫出來。
但宋文書還摁住蘇瑤的肩頭,故作輕松地也笑了笑,“瑤瑤,不用不好意思,公孫兄不是合作伙伴嘛,也算是自己人,日后我們大婚之時,公孫兄還得賞臉參加。”
“宋兄放心,我一定會送一份大禮!”公孫瑾咬著字,尾音拖得很重。
“大禮就不用了,再說了,我什么時候說要嫁給你了。”
蘇瑤這拆臺的本事真的是讓宋文書有些頭疼。
公孫瑾倒是笑了,笑得很輕松,“阿瑤,這世上的花草如此多,何須在一顆上面吊著呢,你說是不是?”
“花草雖然多,但是唯獨一顆便足以相伴余生了。”
“一顆萬一死了呢?那不是要讓阿瑤獨守空房。”
說到這傻子都明白了,蘇瑤也有些急了。
“行了行了,都別說了,今日過節,咱們開開心心過節就可以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
公孫瑾挑釁地看著宋文書,宋文書也毫不遜色,冷眼看著。
蘇瑤此時一言不發,宋文書勾了勾蘇瑤的小拇指,拉著搖了搖,見蘇瑤沒有反抗,便湊到蘇瑤耳邊。
“瑤瑤,你不會不要我吧。我可是只認準了你這一枝花的哦,你要是不要我了,我余生怎么辦呢?”
蘇瑤心里樂了,宋文書居然還有這么患得患失的一面,但是臉上卻是波瀾不驚,畢竟剛剛跟人懟得火藥味十足,就差打起來了。
“且看著吧,現在還要,以后嘛,看你表現。”
宋文書繼續勾著蘇瑤的小拇指,“不如瑤瑤跟哥哥拉鉤鉤好不好,誰不信守承諾,誰下輩子就變豬,被人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