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給我干什么?你自己留著啊。
“給你防身。我不需要。”
“我現(xiàn)在可不是從前的我了,我也會用毒了,我可是很用功地在學習的,等到我學成之后,我就有防身之計了。再說了,我不是還有你給的手銃呢。”
“這個更好,全永興幫的都任由你調(diào)遣,包括你要銀錢,都能做到。”
“那你就不怕我拿著做壞事?”
“你想做,便可以去做,不管是覆手翻云,還是攪得天翻地覆,我給你兜著。”
宋文書眼神凝望著蘇瑤,似乎不像是在開玩笑,而是極其認真。
蘇瑤一時間有些恍惚,突然覺得宋文書身上有自己從未看到的一面,沉穩(wěn)冷厲,而對自己卻是將那份冷斂去,只留下無盡的溫柔。
夜?jié)u漸深了,微涼的風透過窗戶吹了進來。
蘇瑤微微哆嗦了一下,宋文書握著蘇瑤的手,把玉牌放在了蘇瑤手中,并握緊了她的手。再輕輕擁她入懷。
“未來的日子,可能會有一些麻煩,若是我沒有回家,你也好好的。該做什么做什么,不用擔心我,也暫時不要來賭坊了。”
蘇瑤心房微微一顫,怎么有一種交代后事的感覺。
“宋文書,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剛剛你去隔壁說什么了?陳宇不是平白無故就被抓走的吧?”蘇瑤掙脫開了宋文書的懷抱,有些擔憂。
“都是小事,無妨,我讓金辰先送你回去,我先去處理一下。”
宋文書握了握蘇瑤的手。有些不舍地望著蘇瑤,半晌才喚了一句“金辰,進來送瑤瑤回蘇宅。”
“是,主子!”未見其人,先聞其聲,金辰也知道今日事有蹊蹺,看著進進出出的人,今日連生意都沒做的賭坊,恐怕事情不簡單。他一直在門外侯著,以為宋文書有什么事會安排給他。
等了半天,等到的是送蘇瑤回家,也對,蘇瑤安全了,主子才能認真放手去干別的大事。
金辰穩(wěn)了穩(wěn)心神,宋文書又囑咐了他一句,“直接回家,快點!”
“是,主子!”
金辰領命,不敢怠慢。
宋文書親自把蘇瑤送上了馬車,看著金辰駕著馬車走了,才轉(zhuǎn)身進入了賭坊。
“消息來了嗎?”宋文書眉眼清冷,再也不見剛剛的溫柔,只有著一貫的冷漠。
“還沒,但是嚴府那邊,好像有點動作了。”
“哦?是嗎?什么動作?”
“嚴銘最近出了事,嚴閣老那邊在四處尋你,不過不是明面上的,是私下的關(guān)系在打聽。“
“所以,你覺得今日這事兒,跟嚴府有關(guān)?”
“極有可能,不過嚴銘出事兒,還沒查出來究竟是誰干的。”
宋文書輕笑一聲,自己還沒來得及出手,就有人等不及出手了,而且還能把事引到自己身上來,如此明顯一舉,宋文書心里有了目標。
“涼家最近有什么動作?”
“涼家最近很老實,連生意都是維持著以前都水平,并未有擴張計劃。倒是有些平靜地出奇了。”
“太子那邊呢?”
“太子跟左都督交好,今日往來比較密切,不過是奏請過皇帝,說是要研讀兵法,請教拜師都名義拜訪的。”
“二皇子那邊呢?”
“二皇子那邊最近也比較安靜,就連楚瀟云最近都只是在家陪娘子,也沒有再要過多都火器。”
“該安靜的不安靜,不該安靜的安靜了,這朝中的局勢還真是風云變幻啊。”宋文書摩挲著手中的茶杯,
“主子,江南那邊最近來信了,幫主說江南的一切都安排好了,只等著宋老爺回去,一切就塵埃落定了。”
“嗯,是時候讓那些自以為是的都下來了,現(xiàn)在爹也好差不多了,也該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