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書戴上了面具,依依不舍地走了。
蘇瑤目送著他離開,金辰和木香不敢直視,就偷偷地縮在一角瞥著,宋文書瞟了一眼,給了他們一個眼神,自己體會。
待到宋文書離開之后,姜玉坤心里惦記著姜似錦的事情,也沒再多留,就跟蘇瑤告辭了。
木香和金辰這才敢拿起筷子,蘇瑤眼神示意了一下,二人才放開了,早餓扁了的肚子,這會才得以填滿。
蘇瑤耐心地等到木香和金辰吃完才準備走。
回到月歸酒館,蘇瑤剛踏進門,楚佳人的聲音便響起了。
“吃個飯時間花不少呢!我都在這等你好一會了。”楚佳人起身,笑著望著蘇瑤。
“今日怎么得空來我這呢?”蘇瑤走到楚佳人對面坐下。
“我爹說想見見你,但是又怕貿(mào)貿(mào)然來打擾到你,不知你什么時候有空,可以去我家吃個飯?”
“舅舅客氣了,這事讓下人來通知一聲就可以了,讓表姐專程跑一趟,費心了。”
“不費心,我就是想著前日詩會大獲成功,不知道這訂單量如何?”楚佳人漫不經(jīng)心地端著杯子喝了口茶。
蘇瑤笑了笑,“托表姐的福,昨日就接了個大單,相信往后陸續(xù)有來,表姐的那份我每月月底自會奉上。”
“我可不是在催你什么,只不過作為這單生意的合作伙伴,我也是想咱們的生意蒸蒸日上,生意興隆嘛。”楚佳人放下杯中茶,眉眼笑開,一改往日盛氣凌人的樣子,如此一看,還是個小美人。
“這個是自然,表姐對我的好,我是記著的。”蘇瑤確實忘了以前楚佳人做過的一些壞事了,不過就這次合作來看,自己與楚佳人也沒有化不開的矛盾,有錢大家一起賺,加上還是親戚,自然也就對楚佳人沒有那么大的敵意了。
“嗯,那今日我就不再打擾了,你應(yīng)該挺忙了,辛苦了。”楚佳人語氣和緩,似乎是真的是在關(guān)心蘇瑤。
“那我也就不送表姐了,表姐慢走。”
楚佳人走后,蘇瑤坐在一隅,輕輕閉上了眼睛,想著中午的那個人。
楚佳人騎著馬,腰間別著那條精致的雷火鞭,緩緩地走到了文墨巷尾。
“讓開,讓開。馬驚了,別誤傷了!”楚佳人的對街突然傳來了一陣大喊。
正巧左邊街駛過一輛馬車,似乎是沒有注意到隔壁巷子的喊聲。
楚佳人一看,照這倆的速度,鐵定要撞上了,若是以前楚佳人鐵定是不會多管這閑事。可今日楚佳人心情大好,既沒有騎著馬馳騁,也沒有胡亂生事。
楚佳人心想著,干脆當一把好人吧。
“駕!”楚佳人拉動韁繩,沖上前去,揮著長鞭,狠狠地朝著那匹驚了的馬抽了一鞭子,隨即轉(zhuǎn)頭對著駕馬車的人說,“朝右拐!”
車夫駕著馬車悠閑地走到路口才發(fā)現(xiàn)了這緊急情況,立馬轉(zhuǎn)向,馬車里的人狠狠地磕了頭。
“侯爺,情況緊急,請贖罪!”車夫自責地說道,畢竟今日不是侯爺公務(wù)在身,沒有什么士兵跟著,自己也放松了警惕,剛剛確實還打著哈欠。
“罷了,剛剛外面是位姑娘?”姜營雖然是侯爺,但是尚未成婚,因為父親病逝世襲了這個爵位,加上是神機營的一把手,深得皇帝信任。
雖是開國大將軍的后人,但是姜營的父親和爺爺做官都很保守,并未達到很高的位置,故而到姜營這代,放到如今的京城來講,并不算什么顯赫的家世背景。
“是,侯爺,剛剛是那個姑娘伸出了援手,解救了我們。”
“我姜營,何時輪到女子來救了。”
話音未落,姜營便掀開了車簾,雙腳一點,縱身一躍跳下了馬車。
楚佳人剛抽了那匹驚了的馬一大鞭子,馬雖然掉轉(zhuǎn)了方向,但是更加暴躁了,此刻已經(jīng)轉(zhuǎn)頭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