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瑤?你來找爹嗎?他接到緊急軍情,去邊塞了。”
“去邊塞了?為何不用邊軍,要費盡周折調(diào)舅舅去呢?”
“北邊傳來了戰(zhàn)事,據(jù)說是本地一個土匪窩與敵軍勾結(jié),突破了邊防,守城將軍沒有盡到責(zé)任,畏罪自殺了。”
“還有這事?那北邊一日無將,豈不是很危險?”
“副將還負隅抵抗,應(yīng)該能撐到我爹去。不過你找我爹是有何要緊事嗎?給我說也是一樣的。”
蘇瑤遲疑了一下,眼下若是有戰(zhàn)事,那楚瀟庭身為軍中人也不會太過清閑。
“沒事,表哥,你先去忙吧,我不知道舅舅走的這么急。”
楚瀟庭看到了蘇瑤遲疑的眼神,但也來不及多想,軍中還有太多要事,只得匆匆告別。
蘇瑤直接讓金辰又回到別院,想再看看彩蓮的身后事安排得怎么樣了。
結(jié)果誰知一進門就聽到里面吵起來了。
蘇瑤輕咳一聲,“發(fā)生什么事了?”
“東家,你來的正好,還不是因為玉蘭姐,說彩蓮不是自殺的,要官爺好好徹查,若是這樣官爺要把彩蓮帶走,請仵作開膛破肚,這哪能行呢!俗話說死者為大,肯定得讓她走得安心啊!”
丁玉蘭急紅了臉,“若是彩蓮是被人所殺,那豈不是不得安息!你們這么說,豈不就是放過了兇手!”
蘇瑤嘆了口氣,若是想要了解最全的信息,這檢查必不可少。
“大家都累了,先回去歇著吧,玉蘭你過來,我有話問你。”
“東家,我真的覺得彩蓮她不是自殺的!我們前幾日才說了將來掙夠錢了一起回鄉(xiāng)養(yǎng)老。怎么可能就這么突然呢。”
丁玉蘭說完,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刷刷地流著。
“若是這樣,我會安排,還彩蓮一個公道,不管是他殺還是自殺,我都會給她一個交代。”
“謝謝東家!”丁玉蘭跪了下來,“東家深明大義,玉蘭替彩蓮謝過東家。”
丁玉蘭磕了一個頭,蘇瑤扶起了她。
“你如此篤定她不是自殺,那你昨晚可曾有察覺她有何異樣?”
丁玉蘭擦了擦眼淚,仔細回想著。
“昨日我去她那屋提醒她關(guān)好窗戶之時,她似乎眼神有一些閃躲,好像不愿意我進屋。”
“難道她屋里還有其他人?”
“這個我確實不知,我說完便回房了,東家你也知道昨夜風(fēng)大雨大還雷聲大作,就算屋子有什么響動,我可能也沒聽見。”
“我知道了,你先去休息休息,彩蓮的事,我來安排。”
當(dāng)姑娘們四下散去,蘇瑤的耳根終于清凈了會,讓她能有一點思緒來想想這件事的前因后果。
似乎是從羅笑笑失蹤開始,事情就開始有點不順了。
突然一個人的名字出現(xiàn)在了蘇瑤心里。
蘇瑤在思考著究竟是親自去找,還是托地下城的人幫忙找?
思考了一會,蘇瑤決定還是去找朱老板,順便跟他商量下成衣鋪的事。
一路奔波,蘇瑤又去了明月樓,讓掌柜的帶了話,便回蘇宅了。
一個上午就在無數(shù)次的奔波中度過了,蘇瑤回房,窩在椅子上,閉上了眼睛。
隔了好一會,公孫修端來了一碗藥進了蘇瑤的房間。
“徒兒,來把藥喝了,這藥還是得堅持喝,近日可有好轉(zhuǎn)?”
蘇瑤睜眼,點了點頭,接過了藥一飲而盡。
“徒兒現(xiàn)在也不怕苦了呢。”公孫修打趣說道,想緩解下沉悶的氣氛。
蘇瑤苦笑,“比起生活的苦,這點算什么呢?我曾經(jīng)以為我的生活很簡單,現(xiàn)在看來并不如此啊。”
“酒館的事嚴家沒有出手。”
“我猜到了。”
“這么說你心里可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