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多寶執(zhí)意不放過這個女孩兒。
對于衛(wèi)邦而言,最壞的結(jié)果無非是受到一些懲處罷了,可對于王多寶而言,一旦這種事情暴露,青州賑災(zāi)款被大幅貪墨的事情也暴露,兩件事情趕在一起,絕對會讓衛(wèi)期懷疑到自己身上去。
這兩件事,若是分開來,他都有把握能解釋清楚,可若放在一起,任他怎么解釋都會招來懷疑,哪怕不能直接定罪,結(jié)果也差不多,這個身份算是廢了。
他可不想這么快就再去那熟悉的刑場見那位眼神含情脈脈的劊子手。
衛(wèi)邦也沒有辦法,只好面露不忍的看著王多寶帶著那女孩兒出了山洞,外面的一百多人的衛(wèi)隊已經(jīng)集結(jié)完畢。
“你們,去山洞里把那些祠堂牌位拿出來。你們?nèi)ニ焉剑焉缴系乃腥硕紟У竭@里來?!?
王多寶囫圇指了兩下,指揮衛(wèi)隊分成兩股行動。
那女孩兒也察覺到氣氛不對,害怕的躲在了王多寶的身后。
不一會兒的功夫,山洞中的祠堂就已經(jīng)被拆成一堆扔在了外面,搜山的衛(wèi)隊也回來了,帶著一位有些書生氣的中年男子和一位病殃殃的婦人。
“啟稟殿下,這座山中只有此二人!”
小女孩兒見自己的父母被推搡著粗暴帶了過來,氣氛也更加凝重起來,心底浮現(xiàn)出害怕的感覺,竟然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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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兒!”
婦人呼喚一聲,女孩兒哭著從王多寶的身后跑出,撲到了母親懷里。
“娘~”
“婉兒,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俊?
婦人也感覺大禍臨頭,一邊啜泣著一邊摸著女孩兒的頭問到。
女孩兒哭的結(jié)結(jié)巴巴的指著王多寶和衛(wèi)邦說
“我剛才再祭拜老祖宗的時候,就……就出來一個大哥哥,然后就……又出來一個大哥哥,然后……然后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女孩兒哭著說不清楚,女孩兒的父親卻是對一切都心知肚明,當(dāng)他看到王多寶之時便面露苦色,心知自己這次必死無疑,便向王多寶納頭拜下。
“小人李敬,參見兩位皇子殿下?!?
衛(wèi)邦聞言一驚,指著自己問道
“你一個小小鄉(xiāng)村野夫,怎會認識我們?”
男子伏首恭敬答道
“小人曾在朝中做官,官至六品翰林院侍講,后來因朝中不得志,便辭官返鄉(xiāng)在這山中做個樵夫過鄉(xiāng)野悠閑日子。”
“小人曾遠遠見過玨皇子一眼,另一人小人雖沒見過,可看其衣冠談吐與玨皇子同等,年齡又相仿,所以小人猜是大衛(wèi)十八皇子衛(wèi)邦?!?
王多寶聽后不由點頭稱贊。
“是個聰明人,眼力不錯?!?
只聽男子再度開口,哀求道
“小人心知觸犯重典死罪難逃,但還懇請二位皇子念在小女年紀尚小年幼無知的份上,請二位皇子特降恩典,寬赦小女一條生路吧!”
婦人聞言也隨之叩頭哀求。
“請二位大人放過小女吧!”
二人提起此事,又讓衛(wèi)邦動了惻隱之心,他回頭向王多寶投來一個猶豫詢問的目光,甚至還有一分的哀求。
王多寶看了衛(wèi)邦一眼,只是淡淡的反問一句。
“如此眾目睽睽之下,你敢嗎?”
衛(wèi)邦低下了頭,面露苦色。
答案很明顯,他不敢。
一如王多寶所言,一切在他拉響響箭的時候,就都沒有挽回的余地了。
可他這個響箭,難道又拉錯了嗎?
趴在母親身上的小女孩兒這時哭著輕輕拉動父親的衣角。
“爹~你不是說老祖宗是位很厲害很厲害的人物嘛,不是說老祖宗很靈的嘛,我們求一求老祖宗,讓老祖宗保佑我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