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武在離開雁翅樓后直接來到御書房向衛期回稟。
衛期等候多時,在聽到崔武的所見所聞后他從椅子上站起,捏著下巴在房中來回踱步。
“那女子來頭不簡單,如果隨身有一尊脫胎境后期的高手護道,那么她背后的勢力至少會有一尊沖虛境的強者坐鎮?!?
“可是不對……”
衛期皺了皺眉頭,搖了搖頭,又說到
“若她真有這么大來頭,干嘛要利用邦兒去收集這些都算不上多么珍貴的材料呢?奇怪奇怪?!?
“難道是……”
衛期停下了腳步,眉眼中的愁色更重。
“難道她是故意偽裝,用這種示敵以弱的手段讓邦兒放下戒心,其實是有更大的圖謀?”
衛期一時也那么不定主意,斷不了真假,只好再向崔武吩咐道
“你再去盯著祁王,若那女子再出現約他相會,直接來通稟朕,朕親自去會會那女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喏!”
崔武應聲告退。
次日御書房聽政后,衛期單獨留下衛邦一人談話。
王多寶退出房中后心中猜測衛期多半是要和衛邦說道那白素貞的事情,便趴在門口悄悄的偷聽著。
御書房內只留衛期和衛邦兩人,衛期一開口就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我這次單獨和你談,就是為了要聊一聊你最近的那心上人的事情?!?
“???父皇知道了?”
衛邦還傻乎乎的驚詫一聲。
只聽衛期一聲嗤笑,將早就準備好的一冊卷宗往前一拍。
“莫說是你最近被迷的神魂顛倒之時宮內人盡皆知,就說你最近府上開銷用度陡然增大,還都是收購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我又怎么能不知道!”
衛邦低頭看了那卷宗一眼,眉頭頓時一皺。
那是他祁王府上開銷用度的卷宗,他為王多寶采購的每一項東西都記錄在冊有案可查。
“父皇在監視我!”
衛邦的語氣明顯不滿起來。
衛期呵呵冷笑一聲。
“若不是我及時警醒派人盯著,我還不知道你陷入了這么大的危險之中呢!”
“危險?白姑娘溫柔體貼善解人意,有什么危險的!父皇你就是喜歡疑神疑鬼!”
衛邦當仁不讓的反唇辯駁。
平日里十分敬畏衛期的他此時頂起嘴來一點也不差。
衛期被氣的連連點頭冷笑,直叫了三聲好字。
“好好好,那我問你,你可知那人姓甚名誰修為幾何出身哪方門第?”
衛邦當即對答如流。
“白姑娘本名喚做素貞,神宮境初期修為,出身門第……白姑娘不肯說。”
“這不就對了嘛!”
衛期當即拍案。
“她就是在騙你,來路不正意圖不軌,所以不敢說出她的門第來,怕我們大衛查到是假的!”
衛邦一聽,一張臉漲的通紅,連忙反駁道
“父皇你胡說!白姑娘說了,她看出了我對她的愛慕,怕我貿然上門提親驚擾了她的宗門,也怕為時尚早她的宗門并不答應?!?
衛期被噎的一時語塞,只好再度點頭發問,眼神銳利的直刺衛邦的雙目。
“好啊,那我再問你,她一個神宮境初期的修士,比你還要高出半籌,緣何那日會無緣無故的摔在你的馬前,分明就是拙劣的演戲誘你上鉤!”
這一點的懷疑王多寶也早就想好了解釋的借口,只聽衛邦辯駁道
“白姑娘說了,是那日之前她和人大戰,氣力和真氣損耗太過劇烈,又中了毒,身體虛弱的連一個普通女子都不如,因此才會在街上摔倒!”
衛期被王多寶早就準備好給衛邦灌下的解釋說得啞口無言,絲毫找不到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