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阿雷多根本沒有辦法應對。
敵我雙方存在著上萬年的戰斗經驗差距,和極大的手段差距,打是肯定沒法打,跑又跑不過。
眼瞅著王多寶已經追上,阿雷多只好咬牙先一步激活了護身法器,企圖拖延時間等到古宙皇朝的人從炎蟒澗回援過來。
阿雷多的護身法器是一塊金色的懷表,與衛邦的護身法器一樣,都是不僅僅能抵抗攻擊還有其他玄妙的效果。
阿雷多按下了懷表上的紐扣,激活了護身法器,手中的懷表指針開始慢慢轉動。
與此同時,他的身上也開始浮現出一道淡黃色的光暈。
這光暈能夠扭曲時間,讓他身旁的空間中時間流逝變得滯澀,可以讓他以比敵人更快的速度進行反擊或是逃離。
然而阿雷多卻根本沒想著反擊,一心只想逃離。
憑借一個護身法器就能戰勝一尊半神?他可沒那么蠢!
王多寶卻嘿嘿一笑,他對古宙皇朝足夠了解,當然也了解古宙皇朝的護身法器的效果。
若是沒有準備和應對的手段,他哪敢貿然暴露身份下手!
只見王多寶手中再度掐訣,身后浮現兩輪日月法相,交替升落。
日生月落!
在兩輪法相交替升落之時,籠罩阿雷多全身的淡黃色光暈竟開始迅速收縮直到消失不見。
而他手中的那枚金色懷表,其上的指針竟然開始倒轉!
“不!”
阿雷多大聲驚呼亡魂大冒。
他最后的倚仗,古宙皇朝頂級的護身法器竟然失靈了!
他匆忙回頭,想要提槍抵擋王多寶的進攻,卻發現映入眼簾的是一只大手。
“呃!”
王多寶像是老鷹抓小雞一樣的提住了阿雷多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戲謔的笑道
“你知道你的祖爺爺古宙祖皇,他的時間大道是如何修成的嗎?”
“就是因為他當年闖入道天禁地中,有幸來到日月峰的山腳下,看到了日升月落這一招的壁畫,并且借日月峰的時間大道感應到了時間長河的存在。”
“你又知道為何其他半神大都青春永駐,他卻一直無比蒼老嗎?”
“就是因為他在日月峰山腳下參悟那副壁畫時,被峰上日升月落快速流轉的時間大道所影響,給他留下了不可磨滅的時間傷痕,當時但凡他出關晚一點就要坐化在那里了!”
“你還知道他一生最大的遺憾是什么嗎?”
“就是沒有修成日升月落這一招神通,自那以后,就算他證道半神之后,也再無機緣闖到日月峰腳下觀看那副壁畫了!”
說罷,王多寶仰頭大笑,毫不掩飾的宣示自己的強大,同時譏諷阿雷多的愚蠢。
“哈哈哈!而我卻有完整的日月傳承,莫說是你在我面前用這護身法器班門弄斧,就算是你祖爺爺古宙祖皇,我若有半神境修為殺他也易如反掌!”
少年在王多寶的手中無力的掙扎,強烈的窒息感沖擊著他的理智。
越聽,他便越感到絕望。
很快,無邊的絕望與恐懼便徹底摧毀了他的心理防線。
貴為古宙皇孫的阿雷多,此時卻像一個無助的小孩兒一般的哀求著,眼角都泛起淚花。
“求……求你,我不會說出去的,我……我愿意當你的棋子,用古宙皇朝的力量為你……為你幫助。”
通常人在面對死亡之時,往往都會選擇放棄一切來保命,阿雷多也不例外。
然而王多寶卻不可能允許一個不安定的因素存在。
就連無法百分百控制的衛邦他都弄死了,更何況是一個古宙皇孫。
王多寶手上用的力道越發的大了起來,阿雷多一張白皙俊秀的臉龐很快漲紅,扭動著身子無力的掙扎著。
他微微瞇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