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
水澤圣皇卻毫不在乎衛期的感受,低頭看向下方的宋純,微微點頭笑著稱贊道
“他是那祖宗神教成員的后人不假,可也不代表他也是那神教成員。現在他是朕的弟子,朕要護他!”
“除此之外,就沖此子有仇必報有恩必謝、正直坦蕩問心無愧的心性,朕也絕對不會允許你對他下手!”
方才宋純那一番慷慨激昂大義凜然的話語,不僅打消了水澤圣皇對他的懷疑,更是讓對方在心中更加高看了一籌!
如今水澤圣皇這番話說出來,不僅表明了立場,宋純能得他這么看重幾乎也就確定他日后十有八九要登上大泱國圣子之位了。
衛期被氣的不輕,冷冷的看了宋純一眼,又看了水澤圣皇一眼,咬牙切齒的悶哼了一聲,也沒多說什么。
若是古宙皇朝,他絕對當即就和古宙祖皇動手了,順帶威脅上一句要和古宙皇朝正面開戰。
但大泱皇朝和水澤圣皇就不同了。
水澤圣皇的實力要比古宙祖皇強上不少,衛期有絕對的信心能打得過,卻沒半點把握能拿的下對方。
做事要做絕,斬草要除根。
一旦拿不下水澤圣皇讓他回到大泱,屆時和大泱國徹底撕破臉皮。
大衛和大泱宣戰,可就等同于和五行圣朝其余四家皇朝一起宣戰了。
到時候不僅打不贏,還會被其他皇朝趁虛而入。
例如那古宙皇朝便對大衛的地盤虎視眈眈。
衛期是個聰明人,知道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的道理,更知道此一時彼一時的道理。
眼下收拾不了大泱和宋純,暫時忍一口惡氣沒有什么大不了的,日后有的是機會!
此時牧天翔帶著那只鶴羽化作的丹頂鶴也從秘境中出來了。
他并沒有直接去找新認的師尊鶴羽真君,而是先返回了他原先的宗門落櫻宗那里。
“天翔,其他人呢?小慧呢?他們是受傷了沒有到達出口嗎?”
見牧天翔一人孤零零的回來,落櫻宗此行帶隊的一位短須長者眉頭微微皺起,語氣略帶焦急的詢問著。
牧天翔垂著腦袋搖了搖頭,徑直跪在了長者的面前磕了一個響頭,聲淚俱下的說道
“二師傅,小慧和行風、如是兩位師弟都……都已經死了!”
“是我沒有保護好他們,如今我也要離開落櫻宗了,給您磕個頭,回去還請您轉告大師傅,弟子走了。”
“不過請您放心,弟子保證日后修習又成,必會親手為小慧以及兩位師弟報仇的!”
那帶隊而來的落櫻宗長者,正是落櫻宗的大長老,褚小慧的父親。
牧天翔口中的大師傅便是落櫻宗的宗主。
如今接連兩個重磅消息砸的他回不過來神。
女兒死了?落櫻宗的首席大弟子要走了?
“這是怎么回事,你快起來細細說!”
大長老趕忙扶起哭紅眼的牧天翔,還不等他開口,空中的鶴羽真君便主動飛了下來。
“閣下勿憂,是他激活了本座的信物,便代表其愿做本座的弟子,跟隨本座入道天禁地修行了,日后還是大有機會回落櫻宗相見的。”
鶴羽真君溫笑著站在二人身旁,伸手一招,那鶴羽幻化成的丹頂鶴便又化作一片潔白的鶴羽飛入了他的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