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dāng)趙華心滿意足的準(zhǔn)備告辭離去后,一旁卻有一位青年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跑了上來。
“師傅!今天的訓(xùn)練完成了,我什么時候啟程去竭州群島!”
來人正是之前在山腳下修煉的牧天翔!
等他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跑上山來,到鶴羽真君的身邊,才后知后覺的向在場諸多半神大能見禮。
“見過諸位前輩!”
鶴羽真君此時身上白光一閃,從一只丹頂鶴變成了一位身穿白色羽衣額頭有一點朱砂的俊美青年。
他看了看自己的弟子牧天翔,又看向了剛剛起身想要告退的趙華。
“正巧,你便同他一起啟程吧,路上也好有個照應(yīng)。”
鶴羽真君朝趙華一指,牧天翔這才仔細端詳起趙華。
趙華雖是三花盟上宗華蓮派的首席大弟子,可一直以來卻在華蓮派大長老的保護下,就連身為三花盟中落櫻宗大弟子的牧天翔都不曾見過他。
牧天翔有些愣愣的上前抱拳一禮。
“在下牧天翔,敢問閣下是?”
趙華上前,微微一笑,點頭道
“華蓮派首席大弟子,趙華!”
“哦!原來是上宗……”
牧天翔這才反應(yīng)過來,本能的想要低頭行禮,可話音說到一半才反應(yīng)過來。
他已經(jīng)加入了道天禁地成為了鶴羽真君的弟子,不再是落櫻宗的弟子,華蓮派也不再是他的上宗。
“呃……原來是趙兄,久聞大名久聞大名!”
牧天翔尷尬的訕笑,向趙華拱拱手,而面前的趙華見他這幅模樣卻露出一臉嘲笑譏諷的笑容,陰陽怪氣的說道
“牧兄也是讓我久仰大名啊!只不過可惜,這次牧兄怕是不方便與我同行了。”
“啊?這是為何?”
牧天翔愣了愣,回頭看了一眼身后的鶴羽真君。
這可是鶴羽真君所言啊,這個趙華怎么敢拒絕一尊半神的提議?
只聽趙華戲謔的笑道
“因為在去竭州群島之前,我打算去一趟三花盟,去落櫻宗一趟。”
“那好啊!我也正打算回落櫻宗看一看師兄弟們和幾位師傅們的情況怎么樣,有何不方便的?”
牧天翔興奮的一拍手,大有一拍即合的樣子,可趙華卻瞇眸微微一笑,冷冷說道
“我此去落櫻宗,乃是奉我華蓮派祖師之命,處死你的師父韓玉堂。”
話音落下后,一直專注于棋盤上的五色大帝終于微微瞟了趙華一眼,隨后便不再理會。
牧天翔一聽如遭雷遣一般呆愣在原地。
處死一位脫胎境后期的大高手,三花盟中的一位宗主!
“這怎么可能!”
牧天翔大聲怒吼,上去和趙華爭辯。
“大師傅究竟犯了什么罪,上宗要對他下殺手!”
趙華冷笑一聲。
“你還不知道嗎?你的大師傅韓玉堂,居心險惡鼓動三花盟其余兩家和我華蓮派的弟子,在三花秘境內(nèi)企圖設(shè)計陷害大衛(wèi)皇子衛(wèi)玨,并且想讓我華蓮派背鍋。”
“可結(jié)果衛(wèi)玨一點事沒有,我華蓮派卻死了一個弟子,此事由他想要復(fù)仇之心引起,必然要算在他的頭上!”
牧天翔聞言攥緊了雙拳,以他對大師傅韓玉堂的了解,的確可能會做出這樣事來,趙華也沒有騙他的理由。
他的確無話可說,卻十分的不甘心。
“即使是這樣,他畢竟是三花盟中的一宗之主,就算犯了這樣的事也萬萬罪不至死啊!”
豈料趙華露出一個陰冷的笑容。
“的確,讓他一個脫胎境后期的大修士還是三花盟中的一位宗主給我華蓮派的一個小弟子償命的確不合適,但是……”
趙華拉長了語調(diào),冷笑道
“但是這卻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