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侍女以前去衛仁府上送一些慰問糕點的名義,實則在那里暗中盯梢衛仁和衛期的一舉一動。
庭院中,滿院白粉色的櫻花正盛。
衛仁坐在石桌前輕嘬一杯香茗,賞著滿院的櫻花,神色無悲無喜。
一旁的衛期背負雙手,緩緩踱步朝他走來,沉聲道:
“仁兒,你喚我前來,可是為了那鐵嶺姑娘。”
衛仁點點頭,淡淡看了衛期一眼。
“我一直在等你來找我,現在我已經沒有耐心了。”
衛期聽罷,低頭沉默不語,半晌后才說道:
“我知道你懷疑我,所以我不能來見你。這幾日我一直在四處搜索證據查找真兇,在我沒有找到證據之前,我不知道該如何來見你。”
“父皇需要什么證據?”
衛仁突然抬頭朝衛期一笑,這么問到,聽得衛期一愣。
“對于父皇而言,什么莫須有的證據不都是手到擒來的嗎?就像當初的陶楊一樣。”
衛期瞬間就明白了衛仁的意思,他據理力爭道:
“我可以向你保證,殺害那鐵嶺姑娘絕非是我下令,那兩名沖虛巔峰的高手也絕不是我大衛的人,我可以拿出內密司所有這個層次的高手的派遣記錄供你查閱!”
“篡改一些記錄,遮去一些高手的存在,對于父皇而言,不是易如反掌嗎?”
說著,衛仁將手中的茶水一飲而盡,朝衛期笑道:
“父皇當初的言語如今可依舊回響在我耳邊,你說就算我派小十九接到鐵嶺姑娘又如何,你又不是沒有辦法,事實證明,你的確有辦法。”
“你糊涂啊!那不過是我一時氣話,你怎可當真!”
衛期連忙解釋,可事到如今,衛仁深信不疑是衛期一手主導了此事,任衛期再怎么解釋都不會信。
見衛仁不再言語沉默下來,衛期也懊惱的坐在石凳上,拿起桌上茶壺想給自己倒一杯茶來潤潤喉,卻發現茶壺中空空蕩蕩的一滴水都沒有。
衛期感到奇怪,卻沒心思過多在意這點小事,只是略帶訓斥的命一旁的侍女重新沏茶,隨后嘆息一聲向衛仁問道:
“你既然不接受我的真相,那你這次為何要喚我前來,難道說你想要的是我的一個道歉嗎?”
若真是這樣的話就再好不過了。
衛期不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相反他十分能夠隱忍,在利益面前臉面可有可無。
相對于衛仁對他的重要性而言,就算讓他親口承認背下這口黑鍋又如何?
不料衛仁卻輕笑一聲。
“若真是這樣的話,豈不是太便宜父皇了?”
“那你到底要如何?”
衛期眉頭一皺,從衛仁的話中聽出了些許不詳的意味來。
只聽衛仁緩緩說道:
“兒臣此次請父皇前來所為只有一事,那就是替鐵嶺姑娘報仇。完成她的遺愿。”
“報仇?”
衛期挑眉一笑。
“好好好,我就站在這里,任你刀槍棍棒如何使來絕不還手絕不抵抗,直到你出了氣為止可好?”
衛期大笑著站起身來,向衛仁張開雙臂。
他知道衛仁是沒法子殺的了他的,全天下的半神除了那持有神種的王多寶以外都沒人能殺的了他。
衛仁說的報仇,無非是在他身上出氣罷了。
這樣的話,衛期就更加有恃無恐了。
擁有一半永生道果和大成永恒神體的他,療傷可是他的長項。
就算衛仁有本事把他的半神之體打成一灘肉泥,他也能完好無損的復原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