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捕快全部關(guān)入大牢,聽候處置。”
卞自鳴迅速應道“喏!”
高縣丞沒想到自己都已經(jīng)主動認錯了,昭王居然還是不肯放過他。
他辛辛苦苦經(jīng)營了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將整個伏安縣都牢牢掌控在自己手里。
如今被撤職查辦,那他這么多年來的心血豈不都白費了?!
高縣丞不甘地叫道。
“昭王殿下您不能這樣做!
您雖然貴為昭王,可您沒有直接處置朝廷命官的權(quán)力!
下官不服!
下官要去稟告太子殿下,請?zhí)拥钕伦鲋鳎 ?
他的話剛說完,就被卞自鳴一腳踹翻在地。
緊接著就有兩名虎嘯營的兵士沖進來,將高縣丞按在地上,并強行扒掉了他身上的官服和烏紗帽,連同他腰間佩戴的官印也被一并搜走。
高縣丞為官多年,還從沒像今天這般狼狽過。
他氣急敗壞,臉色漲得通紅,渾身都在顫抖。
“你們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花漫漫忽然覺得這一幕非常眼熟,仿佛曾經(jīng)發(fā)生過類似的畫面。
她略一回憶,很快就想起來,當初在鎮(zhèn)國公府中,李樓那個男綠茶也曾得到過相同的待遇。
貌似所有在昭王面前裝模作樣、包藏禍心的家伙,最后都不會有好下場。
這么看來,昭王在看人方面真有兩把刷子呢!
高縣丞被粗暴地扔了出去。
那個被打得奄奄一息的捕快也被抓起來,關(guān)入縣衙大牢。
昭王的身份已經(jīng)曝光,李寂和花漫漫不適合再留在客棧,他們準備去縣衙跟太子會合。
花漫漫看向已經(jīng)嚇傻了的金家姐弟,問道。
“你們接下來有什么打算?是離開這里另外找個地方重新開始生活?還是跟我們一起走?”
金鈴兒回過神來,驚喜不已。
“狗嫂你愿意帶著我們一起走?”
花漫漫露出友善的微笑“如果你再叫我狗嫂的話,那我們還是分開走比較好。”
金鈴兒慌忙改口“王妃娘娘!”
在她看來,李二狗是昭王殿下,狗嫂就肯定是王妃娘娘!
花漫漫解釋道“我只是昭王殿下身邊的孺人,并非正妃,你們稱呼我花孺人就行了。”
金鈴兒趕忙喚道“孺人娘娘!”
花漫漫啞然失笑“沒有這么個叫法,被別人聽到該說你沒規(guī)矩,叫我孺人就行了。”
金鈴兒紅了臉,不好意思地道喚了聲孺人。
爹娘都走了,她和弟弟都成了孤兒。
原本她還在發(fā)愁,不知道今后該去哪里生活?
雖說她如今手里攥著九百兩的巨款,可這對于手無縛雞之力的她和弟弟來說,未必就是件好事。
萬一有人見財起意要對他們姐弟下手,他們兩個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若他們姐弟能跟著昭王和花孺人走,哪怕是為奴為婢也好。
至少未來他們姐弟的性命安全是有保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