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漫漫裝作羞赧的樣子,紅著臉道。
“妾身是您的人,關(guān)心您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么?”
李寂抬起她的下巴,直視她的雙眸。
“那你倒是跟我說說,你什么時候才能真正做我的女人?”
花漫漫的臉登時就更紅了。
“大白天的怎么就說這個?真討厭。”
狗男人一天到晚就知道饞她身子,湊不要臉!
李寂:“……”
見他不說話了,花漫漫以為他生氣了。
她戳著手指,扭扭捏捏地道。
“再等四個月好嗎?”
再過四個月,就是她的生日了。
到時候她就滿十六歲了。
雖然放在現(xiàn)代社會十六歲還是未成年,但這畢竟是古代社會,十六歲已經(jīng)是個大姑娘了。
而且她也不能要求昭王一直等到她十八歲成年,那也太為難人了。
她都已經(jīng)是昭王妃了,就得盡身為王妃的義務(wù),總不能占著茅坑不拉屎吧?
李寂:“……”
你說清楚,到底誰是茅坑誰是屎?
花漫漫發(fā)覺狗男人的目光變得有些危險,以為他是對自己的要求感到不滿。
她眼巴巴地看著他,哀求道。
“就再等四個月好嘛?求求您了”
李寂被氣笑了:“你這樣子弄得我好像是什么欲求不滿的色魔似的,莫說是四個月,就算是四年我也能等得起,只要你乖乖待在我身邊,別再想著離開就行了。”
花漫漫小聲逼逼:“妾身沒想過要離開啊……”
李寂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
“是嗎?”
即便她未曾表達出來,但他又不傻,她最開始就是被迫嫁進王府的。
哪怕她面上裝作愛他愛得不行的樣子,心里其實一直都很清醒。
如果后面沒有發(fā)生那么多事情,如果他們兩人沒有越走越近。
他相信以她的性格,她肯定會找機會遠離他。
花漫漫下意識地縮了下肩膀。
來了來了,那種仿佛被昭王看穿了的感覺又來了!
她干巴巴地道:“當然是、是真的。”
李寂笑了下。
他俯身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
這是一個帶著安撫意味的吻,有種溫柔的感覺。
工部花了兩個月的時間,終于將太廟重新建好了。
與此同時,二皇子和四皇子也正式住進了屬于他們的府邸。
原本五皇子也要搬出宮去的,但因為他右腳受傷,還需要調(diào)養(yǎng)一段時間,于是皇帝破例允許他繼續(xù)住在宮里養(yǎng)傷。
劉貴妃每天都會去陪伴兒子。
她希望能有奇跡發(fā)生,希望兒子的右腳可以恢復如初。
只可惜她的愿望落空了。
李彥嘗試了很多次,仍舊無法如從前那般正常行走。
他的右腳像是一個壞掉的零件,不能再被自如操控。
每次他的右腳落地時,腳踝都會無法支撐右腿,導致他的右腿下意識彎曲。
他必須要借助左腳的力量,才能勉強維持住平衡。
這就導致他每走一步,都會停頓一下,且走路的姿勢非常別扭。
但凡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來,他是個瘸子。
李彥無法接受自己從一個天之驕子淪為殘廢的現(xiàn)實。
他尖叫著把所有人都轟出去,然后關(guān)上門窗,把自己鎖在屋里,不肯再見任何人。
劉貴妃使勁地拍門,哭著哀求道。
“彥兒你開門啊,你讓娘進去,不管你將來變成什么樣,你永遠都是我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