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小團子醒過來的時候,余墨止正拿著手機在酒店的陽臺打電話,等跟劉梧說完了昨天鄭久封引起來的事情的處理辦法之后,扭頭就看見炸著毛的小團子從床上坐起來。
睡眼朦朧的抱著枕頭看著他,還不怎么清醒,看見他,下意識的扔了懷中抱得緊緊的枕頭,伸手,軟乎乎的小奶音隔著玻璃門有些不太清楚。
“爸爸,抱!”
等到小團子窩在了余墨止的懷中,小崽子才慢慢反應過來,小手抱著他的脖子,咯咯咯的笑了幾聲,在余墨止還沒來得及清理干凈胡茬的下巴上來回蹭了蹭。
蹭的怪癢的,哪里來的小壞蛋,還找到這種玩法了。
余墨止抬了抬頭,線條流暢的下頜骨微揚,露出漂亮的脖頸還有蹭不著胡茬不滿伸手的小崽子。
差不多就得了。
余墨止單手抱著小團子,另一只手點住小團子的腦門,帶著小團子進衛生間去洗漱。
小團子昨晚睡得很好,連那根壓不下去的呆毛都是高高的翹起來,似乎表示著小團子的好心情,她手中拿著小牙刷,嘴里是綿密的白色泡沫,眼睛半瞇著,還有點懶散,漂亮的眸中輝映著外面落下的晨光。
正一點點的用刮胡刀刮著下巴上泡沫的余墨止看著小團子,眼底滿是柔軟。
房間門被敲響,余墨止將小團子的小牙刷接過來沖洗干凈放在一邊,遞上水杯,轉身去開門。
門外一個五六歲的小姑娘站在門口,仰著自己的小腦袋看著開門的高大大人。
余墨止向來不喜歡笑,冷冷淡淡的,也很容易嚇到小朋友。
路顏的確是被嚇了一跳,小心翼翼的后退了兩步,但也知道這是棉棉的爸爸,看著兇巴巴的,但實際上是個好人,于是小姑娘糯糯的開口,“叔叔好,棉棉,棉棉醒了嗎?哥哥今天早上好像不太舒服,麻麻要照顧哥哥,說讓我可以來找棉棉妹妹玩,一起看動畫片。”
“醒啦醒啦!”
小團子努力從衛生間的座臺上探出個小腦袋來,嘴唇上還染著泡沫,看的余墨止眉頭直跳,“把泡沫沖干凈再說,別亂動,小心掉下來。”
“好——”
小團子糯糯的拖長尾音,小腦袋又縮回去,隔著一扇門,“顏顏姐姐,你先等等棉棉呀,棉棉很快就好啦!”
“先進來坐一會兒吧。”
余墨止讓開門,讓這個小姑娘進來。
等到兩個小團子排排坐,電視里面在播放昨天的兒童節目回放,星星姐姐帶著對待小朋友的標準笑意,手中拿著花花綠綠的紙張,正在教小朋友們疊折紙。
當然了,酒店里面沒有折紙,還是余墨止跑去要了一些酒店的宣傳廣告單,讓兩只小崽子玩。
白曦塵那邊還沒有過來,聽越寒說他似乎睡著的時間比較多,而且起床氣很大,讓他睡著,之后再過來,加上今天白言之也已經醒了,而昨天晚上的事情好似也有了結果。
昨天晚上有一個企業家從樓上摔下當場死亡,死狀凄慘,也就是在陰煞消散的時候,而且之前他的產業剛剛遭到了白家的打壓,各種情況都對得上,這只能說是用了最陰毒的法子,結果沒有達成目標,反噬到人身上了。
而作法的人也早就跑沒了影,其實這作法的人跟國家特殊部門對上也有一段時間了,對方的目標好似很明確,要錢,但有時候沒有錢財的詭異事件,好像也有對方的影子,就好像專門是為了搗亂社會秩序一樣。
其實原本國家特殊安全部門就是國家為了方便把這些道士集中管理,省的出什么差錯的一處閑職罷了,結果沒想到近來十多年之間,詭異事件層出不窮,原本的空閑部門不斷發展,最后成了國家背后最大的暗中組織。
但至今與對方都沒有正式的對上過,對方跑的太快了,能夠抓住的頂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