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的時候手都還沒怎么處理好,就敢撐起身去搶醫生的手術刀,傷了一個護工,差一點劃傷給他處理傷口的醫生。
給他打了兩針安定他才平復起來,嘴里卻一直念著一個名字,說所有的事情都跟他沒有關系。
而這個名字也引起了警方的注意。
這是幾年之前,跟鄭久封參加同一檔選秀節目的一個明星的名字,曾經跟鄭久封簽約了同一個小公司,只不過后來鄭久封也不知道是搭上了哪里的高層,逐步營銷,越走越高,甚至還趁著這股東風,搭上了不錯的導演和劇本,直接起飛。
但是那個小明星的命運就不怎么樣了。
他外形原本就不太是現下流行喜歡的樣子,也就唱歌還算是不錯,所以當時也沒有引起什么大波瀾,而且在選秀晉級賽之中,他過分積極的態度還引起了一波群嘲,并且在之后還質疑大賽的公平機制,引來了巨大的熱度,同時也引來了更多嘲諷。
后來他被淘汰,微博上也總是些那種悶悶不樂的話,就又有人開始網傳他得了抑郁癥,或者就是在說別人都沒事,他要是真的抑郁癥這么容易發作就不要參加這種節目啊。
雖然后來對于抑郁這種話題,更多專家給了更多的解釋,也解釋了那些話可能是在向誰求助,可能是心中忍了太多的事情,最后堆積起來,將情緒壓垮,網絡上的言論終于是少了一些。
而最重要的是,在那擋欄目結束的第二年,就是在那里的演播大廳樓頂,他跳下來了,被認定為是意外,并且最后不治身亡。
被認定為意外,家屬狀告了公司,公司還賠了錢,但引得了另一波熱度,想一想這個人以前的所作所為,很難不覺得他是在報復公司。
而且他的家人也是在用那個人來訛公司的錢,說不定那人抑郁就跟他家里人有關呢。
距今過去也已經好幾年了,現在很多人提起他來,口吻還總是憐憫又不屑的,但此刻鄭久封這瘋魔了的碎碎念,終于是引起了警方的注意。
等到劉梧和余墨止回來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兩只睡醒了的小團子正排排坐,一人手中捏著一把勺子,坐在餐桌前。
白曦塵本來就是突發性的發熱,被水淋了一下,來得快去的也快,此刻雖然還有些蔫蔫的,但發熱已經退下去了。
他還挑食沒有什么胃口,但是因為小團子在旁邊,他抿著唇角,捏著勺子一點一點的往里面送著。
明明面前擺著的是美味佳肴,他卻是像是吃藥一般皺著眉頭。
這幅苦大仇深的樣子跟旁邊快快樂樂吃飯飯的小團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余墨止在門外看著,還沒有進門呢,就見自家小再次抬起頭來,眼睛眨巴眨巴的,瞬間一亮,下一刻直接從桌子上蹦下來,手中還舉著勺子,噠噠噠的往門口跑。
劉梧推門,余墨止蹲下身子張開手,看這兒自家的小胖崽嗚嗷一聲撲進了自己懷里。
余墨止眼底的光一下子柔軟下來,抬手摸著小團子的后腦勺,低聲開口詢問著,“害怕了嗎?”
“沒有呢,爸爸你吃飯飯了沒有?棉棉還給你留了紅豆甜糕,劉叔叔也有份!”
劉梧其實還在氣頭上,雖然警察那邊已經確定他們的行為是正當行為,但是鄭久封瘋了?要知道,有精神疾病是可以免去很多責罰的,這樣的情況反而是讓劉梧心里不爽。
但是看著小團子這幅樣子,劉梧將自己心中那口氣壓了壓,低聲笑了笑開口,點了點頭,“棉棉好乖?!?
一群人吃過了晚飯,也差不多到時間回去了,白曦塵被越寒帶走,小團子也跟著余墨止回了家。
今天受了驚嚇,雖然中午睡了一會兒,但大概對于小團子來說還不夠,玩鬧了一小會兒就覺得累了。
哄著小團子睡了覺,余墨止才看了看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