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多謝大姐。”喬以清心里有了思緒。
“誒,好,請慢用。”婦人留下這句話,就去前面繼續忙活了。
街上的人越來越多,這個包子攤位來排隊的人也一個接一個的來了。
喬以清把兩個包子吃完,再喝了幾口粥,然后起身了。
“姐姐是想去天順酒樓?”喬以白也跟著起身。
“是啊。”喬以清頷首說道。
“我可以和天順酒樓的掌柜談筆生意。”
“為何不去卿來酒樓?”
卿來酒樓生意好,那她的東西也更好賣。
“一,卿來酒樓是個分店,背后主子沒準是皇家子弟。這二嘛,我喜歡有挑戰力的。”
喬以清這話的意思就是說,她不去卿來酒樓是怕扯上麻煩,她去天順酒樓是不怕被人找麻煩。
管它是個什么東西,遇佛殺佛,遇神殺神。
“姐姐要是去卿來酒樓,我可以讓你拿分成,”喬以白眨了眨眼,“所有店的分成哦。”
“難不成你是那卿來酒樓背后主子?”喬以清隨意的回道,顯然是覺得喬以白在開玩笑。
“那不是,那是我一好友開的。”喬以白突然湊近在喬以清耳朵旁,低聲說道。
濕漉漉的氣息在她的耳朵里蔓延,喬以清只覺得身體瞬間酥麻了。
“誰?”喬以清往后一退,和他保持了點距離。
喬以白見此,眉頭輕佻,往前走了一步“當今清王白川。”
“白川?”喬以清被這巨大的信息給驚到了。
白川,淑妃之子,與齊王白行書雙生子。
據世人所說,白川這人事事無成,事事不知,唯一會的就是在各處煙柳之地尋花問柳,夜夜酒醉。
但白川之弟,也就是白行書,卻是盛名在望。
二國棋圣,不敗神話。
因這,被慶帝賜封號字齊,諧音棋。
不止棋術高,文術武術也皆是一等。
三年前的殿試榜眼就是他。
五年前大慶與南安那場邊境戰斗拉扯了半年,最后白行書一人從慶都來到邊境,親自上陣,帶領大慶兵士打贏了這場戰亂。
因這數數功績,白川和白行書這對雙子被世人比作為螞蚱與雄獅。
白川是螞蚱,白行書是雄獅。
雖然方方面面不如白行書,但白川的異性人氣卻比白行書高一大截。
即使他常年配以面具,但仍被慶都女子追捧。
“你若說是白行書我還不信,你說是白川,我還信了。”喬以清開口說道。
“為何?”喬以白饒有興致看著喬以清問道。
“臭名遠揚,無所事事,若不真是草包,那就是扮豬吃老虎。”喬以清不緊不慢的回道。
“姐姐倒是通透。”喬以白笑了一聲。
“我還是想去天順,我想把它從一個小酒樓變成大慶最多分店的酒樓。”不僅如此,她還要讓現代有的東西,只要能做出來的,通通出現在她的店里。
“你不怕白川背地給你使絆子?畢竟利益當前。”喬以白又問。
“不怕,我覺得他不是那等心胸狹隘的小人,就算阻礙到他的利益,他也會使用明面手段。”
“為何?”喬以白好奇的看著喬以清。
“因為他是小白的朋友。”喬以清想也沒想的回道。
“這樣嗎。”
某人的面上毫無波瀾,但內心卻開滿了小花花。
“好,麻煩的事,我會給你解決。”
阻礙你的麻煩,我都會幫你解決。
“好啊,”喬以清爽快的應道,“走吧,去卿來酒樓。”
“啊?”喬以白懷疑自己聽錯了。
“你沒聽錯,就是去卿來酒樓。”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