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在現代的那個身體,是昏迷了還是有了別人的魂魄?
或者說,原主去到了她的世界?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玄乎。
喬以清不再去想,將窗戶關了起來,夏季的夜晚,風吹來還是很涼的。
披了件外衣,喬以清走出了里屋。
“你還沒睡嗎?”
一出門,喬以清就看到了在屋檐上坐著的喬以白。
“姐姐不是也沒睡嗎?”
聽到聲音,喬以白轉過頭來。
“睡不著,出來走走?!?
“那我陪姐姐說會兒話?”喬以白從屋檐上跳了下來,落到了喬以清的面前。
看著面前瞬間出現的英俊少年,喬以清的心猛地一跳。
夜色濃濃,星光點點。
喬以清洗漱好后,走到了喬以白的門口。
“咚咚—”
喬以清抬起右手,輕叩了二下房門。
“姐姐,進吧?!贝蜷_門后,喬以白沒有多說什么。
似乎對于喬以清的夜訪,早就料到了。
“恩。”
喬以清進去后,坐到了窗前的凳子上。
屋內的桌上點了盞油燈,喬以白過去將那油燈吹滅了,然后來到了喬以清的身旁。
油燈的熄滅讓房間瞬間黑暗了起來,黑暗中,喬以清感覺到了某人在向靠近自己。
“嘭嘭嘭”
喬以清的心臟隨著一步一步的腳步聲,快速的跳動了起來。
明明是幾步的距離,喬以清卻覺得成了幾百步的距離。
他,來到了自己的旁邊。
喬以清仿若一只準備戰斗著小貓,全身都緊繃了起來。
“咯吱—”
他打開了窗戶。
“說吧?!?
銀月不知何時從黑幕里鉆了出來,悄悄的在那留下了自己的一方席地。
銀光灑灑的落了下來,在房間各處。
他站在銀光下,身長如玉。
清冷的俊容,如蓮似仙。
也許,這才是真正的他。
“說吧?!?
他又重復了一遍。
“說什么?”喬以清問道。
“說你想說的,問你想問的?!?
“你是誰?”
喬以清看著他的面容,想要從那雙平靜的鳳眸里看到第二種情緒。
她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你是誰?”
那雙平靜的鳳眸終于有了一絲別樣的情緒。
“你恢復記憶了?還是說你根本沒有失憶?!眴桃郧鍥]有回答,選擇了問別的。
“沒有失憶?!?
“那你接近我有何目的?”
喬以清右手執刃,抵在了他的喉嚨。
“助你?!?
即使被刀抵著喉嚨,他依舊平靜如水。
“你最好說實話?!?
喬以清的刀刃往他的喉嚨又近了一分。
只要再近一分,劃破皮面,直接出血。
“喬忠,翰林院侍講學士。溫心,鎮北將軍府嫡女。因為拜訪過攝政王,喝了他的一口茶,而被連累誅之?!?
“所以?”喬以清冷笑了一聲,“你要和我說你來助我翻案?”
“你以為我會信?”
喬以清左手一推,把他按在墻上,右手依舊持刃抵著喉嚨。
“助你步步平,助你在這大慶有一席之地,助你沉冤昭雪?!?
“你為何助我?”喬以清盯著他的眼睛。
“昏庸無能,弒父弒兄,他不配為人君。”
弒父?皇家子弟?
這等秘辛,也只有皇家子弟清楚。
“你圖什么?”
“換新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