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橙怎么都想不到,她不過是在這里清理山雞而已,怎么就有人要殺她,她現在的身體素質并不高,再加上肋骨才剛接好,還沒有長好,她剛才在地上滾動的時候,就已經察覺到了骨頭好像又歪了。
“你是什么人,為什么要殺我?”
傅青橙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打得過眼前的男人,她只能想辦法保全自己的性命,絕不能直接跟這人杠上。
可眼前的男人,并沒有回答傅青橙的話,刀還是落下了,傅青橙也顧不得那么多了,直接用手里的山雞砸向那個男人,隨后就看到一只完整的雞,立馬變成了兩半,可見這把刀有多鋒利,那切口,是相當的整齊的。
這并沒有給傅青橙爭取多少時間,她連忙爬了起來,然后拼命的往茅草棚所在的地方而去,在跑的過程中,胸口傳來了劇痛,也不知道是不是斷掉的肋骨戳到了內臟,但傅青橙半點都不敢停下,她若是停下了,可能真的就要死了。
眼看茅草棚的位置就要到了,可傅青橙已經完全沒有力氣了,劇痛吞噬了她大部分的能量,讓她連抬腿的力氣都好像沒有了,最后只能狼狽的倒在地上,很快,傅青橙直接吐出了一口血,然后臉色煞白的看著那個提著刀的男人,離她越來越近。
傅青橙已經痛得連呼吸都快亂了,手上的青筋都快破皮而出了似的,她從來都沒有想過,有一天,她竟然會完全沒有任何反抗之力的被人給弄死。
也不知道是氣得還是憤怒的,傅青橙再次嗆出了一口血,隨后,胸口的那股悶痛,似乎散去了一些,只剩下了尖銳的痛楚,傅青橙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那個男人“你到底是誰?”
傅青橙覺得,就算是她要死,也要知道自己到底是為什么被人給殺的,要不然,她真的死不瞑目。
“等你死了,去問閻王吧。”
男人冷酷的聲音響起,半點沒有想要給傅青橙解惑的樣子,眼看那刀離自己越來越近,傅青橙卻沒有閉上眼認命,而是到死都要看清這個男人的臉。
“錚”的一聲金屬相碰的聲音響起,傅青橙看到那個男人的刀,被一個不起眼的小鐵片給擊斷了,斷刀落在了傅青橙的耳邊,
傅青橙的心,差點沒有給跳出來,她是沒有死在這個男人的刀下,但卻差點被這個男人的斷刀給劈中了腦袋,這種刺激,讓傅青橙直接眼睛一閉,暈了過去。
“本座的人,也是你們這些阿貓阿狗可以動的?”右史依舊十分悠閑的站在一旁,語氣相當的平淡,好像在說,今天天氣很好這樣的話。
要殺傅青橙的男人,卻在右史開口的時候,滿臉戒備的看著右史,他之前可是看到這個男人離開了,才跟上傅青橙,沒想到,這個男人這么快就回來了。
“呵,之前本座沒有搭理你,你倒是來勁了,傷了本座的粗使丫頭,還浪費了本座弄回來的山雞,犯了本座的幾項忌諱,你說說,你要怎么死。”
明明還是沒有半點情緒的話,但男人卻突然滿頭的冷汗,他不是不想逃,而是眼前的這個男人的氣勢太強,讓他無路可逃。
右史的眼睛,瞟了一眼倒在地上,狼狽不堪的傅青橙,傅青橙嘴角的血,讓他覺得格外的刺眼,作為逍遙門的人,殺戮見得多了,血跡斑駁的場面,更是家常便飯,可從來沒有一次,讓右史覺得是值得生氣的,可現在,他生氣了,
他可是剛把傅青橙的肋骨給接好,還浪費了一顆和靈丹,結果,現在就有個找死的人,把傅青橙的肋骨又給弄折了,這就相當于,他好不容易把一株殘草給屢直了,結果來了一個人,直接把他心血來潮養的這株草給一腳啪嘰了。
右史抬步慢悠悠的往傅青橙的方向走去,那個男人,越發的覺得危險,要是再不逃的話,可能就來不及了,
可惜,在他被右史發現的時候,就已經不可能逃走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