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岸看向右史,神情看不出什么意思,但是語氣卻把右史給氣嗆了。
“呵,左瞎子,有本事你來,本座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
誰知道,左岸根本不接茬,直接回到“三年,每年十萬兩,不能再多了。”
右史聽到左岸的話,這是直接把他提的條件給打了半折,這是又多看不起他。
“你來,本座把這做好事的機會讓給你,成了吧,三十萬兩,虧你想得出來,本座出手一次,只值這點價?你寒磣誰呢?”
就在傅青橙都覺得左岸好像還價還得有點過分了的時候,左岸從懷里摸出了一個烏黑的東西,扔給右史“加上這個,如今青橙也算是本座的人,本座不會占你便宜,這烏金石給你。”
傅青橙有些懵,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看到右史頓時喜笑顏開,接住了烏金石,笑得十分的欠揍“早說啊,你要是早拿出這烏金石,本座也不會浪費那么多時間跟你廢話,現在說不定都已經開始治療了呢。”
隨后傅青橙看到了一個堪稱醫德爆表的右史,不僅和顏悅色,還對她噓寒問暖,是不是頭暈什么的,讓傅青橙立刻就明白了,那烏金石,不僅僅是價值連城那么簡單。
雖然左岸沒有半點的不舍的樣子,但傅青橙這一刻,真的有些愧疚,為了她的小命,左岸大人,真的是太舍得了,
尤其是一旁鬼奴的神情,讓傅青橙越發的明白了這烏金石的貴重。
左岸似乎明白了傅青橙的顧慮,在傅青橙被放下來的時候,拍了拍傅青橙的頭,聲音似乎還帶著一絲慈愛“這烏金石,我留著也無用,反倒是他心心念念了十幾年,不給他,還能給誰呢?”
之后,右史似乎是格外的嫌棄左岸在這里礙手礙腳,把左岸趕出去后,在她身上扎滿了針,傅青橙又一次的昏了過去。
連星早就醒了,但身體卻出現了異樣,那被咬過的地方,長出了一小節毛茸茸的枝丫,就算是剪掉了,還是會長,這讓連星一度懷疑自己其實已經變成了一棵樹。
還是時桓韞又付出了十分沉重的代價,才讓右史再次給連星查看,之后得出的結論是,連星確實是被那寄生體給寄生了,若是剛被寄生,還有被治愈的可能,但誰讓連星等了三日才來,
當然,就算是連星早早的來了,右史也還沒有趕來呢,來了也是白來,所以這話,也就是右史馬后炮而已。
那寄生體,已經跟連星的身體徹底融為了一體,幸好那寄生體還沒有長大,主體就被右史給弄死了,剩下的那一部分,對連星影響不大,除了外觀有點奇怪之外,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連星看著自己手指上,那有半根手指長度的枝丫,也只能把它當成是指甲了,隨時修剪,但因為害怕被人發現一樣,連星開始戴上了手套。
幸好時桓韞和連星,都是光明磊落之人,就算是連星是因為傅青橙才中招的,但他們似乎并沒有怪罪到傅青橙身上,尤其是聽到傅青橙已經昏迷了一個月都沒有醒過來,他們更是表達了關切之意。
而此刻的時桓韞也開始懷疑起,他們之前一直暗查,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的鐵血死士,恐怕就是那些黑袍人,也不知道那些被寄生了的黑袍人,為什么會全身都籠罩著黑袍,也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什么樣子的。
唯一讓時桓韞覺得是好消息的是,以后連星就算是再次碰到了那些黑袍人,也不用怕了,他不會再被寄生了。
在右史救治傅青橙的這段期間,左岸也沒有閑著,把鬼奴帶回來的那一節白色繩子,還有從連星身上取下來的那一節毛茸茸的幼小枝丫都拿去做研制了。
左岸知道那些黑袍人對烈性的蒙汗藥和五彩毒煙有很強的免疫之后,立刻就加大了毒性,最后還放了他自己的血。
又花費了半個月的時間,左岸終于制出了可以讓這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