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景宗竟然會搞出這樣一出呢,按照道理來說,傅青橙這樣的人,是絕不會出現在這樣很重要的場合的,
蕭寒看了一眼有些陰晴不定的景宗,心里在想什么,估計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你就是救了永平侯的人?”
景宗的聲音更是底氣不足,傅青橙越發的覺得,景宗的身體,只怕已經到了很嚴重的地步了,
“回皇上的話,是的?!?
傅青橙雖然看起來有些跟這個場合上的貴女們格格不入,但到底還是沒有丟多大的人,這讓景宗心里有些不高興,既然不高興了,那對待傅青橙,也不會太客氣了。
“朕看你膽子倒是不小,仗著救了永平侯,竟然敢獅子大開口,想要永平侯夫人的位置,你可知罪?”
若是一般的人,聽到一個國家的主宰這樣嚴厲的指責,怕是都要嚇尿了吧,可惜,傅青橙不是一般人,她可是連右史那樣的變態都頂得住的,還會怕一只沒有了牙齒的老虎么?
傅青橙慢悠悠的從懷里摸出了時桓韞給她的玉佩,才說到“哦,民女在救下他的時候,可不知道他是什么侯爺,只知道,他是個快要死的男人,民女可是嬌滴滴的黃花大閨女呢,救了一個男人,那得被多少人說閑話啊,這不,正好民女家里有點家底,民女又看他長得還行,就打算招他做個上門女婿的,
誰知道他好了,告訴民女,他是朝廷的永平侯爺,不能做上門女婿,只留下了一塊玉佩告訴民女,若是民女愿意的話,可以做他的嫡妻,永平侯府一半的家產都歸民女所有。
皇上,您是不知道,就這什么侯爺夫人的位置,民女其實都是吃虧的,您想啊,若是他做了民女家的上門女婿,那民女就是他的妻主,在家就是民女的一言堂,民女說一,那就是一,民女說二,那就是二,民女要讓他攆雞,他就不能攆狗,他所掙的每一分錢,都是民女的。
現在好了,他回來做了侯爺,民女就不能當家做主了,還得看他臉色過日子,您說,民女這是不是吃虧了!”
傅青橙的歪理,把在場的眾人給說的一愣一愣的,最關鍵的是,傅青橙還一副她真的是吃了天大的虧的樣子,委屈得都快要哭了,
鬼十二和啞七在暗處聽到傅青橙這樣胡謅,兩人也被雷得外焦里嫩的,他們一直都知道傅青橙還是個心黑又不要臉的,但沒想到傅青橙還能扮演這樣明明占據了好處還一副自己吃虧了的樣子,簡直了。
在場的人,不少人都忍不住差點要說這女人簡直是沒有半點的婦德,但他們好歹也知道場合,不可能沒有規矩的在這樣重要的場合隨便發話。
上座的景宗本來是打算要敲打傅青橙的,只是他做夢都沒有想到,傅青橙這個女人,竟然說出這樣不知道廉恥的話,這樣的女人,就應該去浸豬籠的,
但他現在好歹還沒有失去理智,現在在場的,不僅僅只有陳國的人,還有其他五國的人,他的初衷就是要讓人沒有話,沒想到現在竟然是自己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他現在竟然也無話可說了。
敢情他之前指責傅青橙貪心不足蛇吞象的罪名不僅不成立,還讓傅青橙間接的說了自己的委屈,畢竟誰讓傅青橙當初救人的時候根本不知道這永平侯的身份,人家一開始救人的目的就是看著永平侯的臉不錯,打算救回去做上門女婿的,誰還能說人家是貪心呢?
連城封看著傅青橙在那里裝瘋賣傻的樣子,手里的酒杯捏得緊緊的,嘴角露出了一抹詭異的微笑,他突然知道了要怎么收拾這個女人。
在場的人,只要腦子不是有問題的,都知道,景宗顯然是不愿意讓這個女人成為永平侯的嫡妻,
連城封突然站了起來,對著景宗說到“陳皇,小王有事想要求您成全!”
本來就不爽了的景宗,看到昭國的小王爺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