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良醫館。
此時云雪正跟在師父旁邊做助手,給一位偏癱的人治療。
這個患者是個神秘的小老頭,她看得出來,如果不是生病,應該是一位德高望重的人,活絡經脈的過程是非常疼的,他卻忍著沒發出一點聲響。
“雪兒,看清我的手法了嗎?”
“看清了師父,這樣做可以讓患者的痛感神經不那么強烈,您這塊沒有給他使用止疼藥也是在讓患者大腦可以清楚感知。”
“對,你理解的很透徹,不然你外婆和你爸爸也不會好的那么快。”張德良說完瞅了她一眼,在得知薛老太的情況的時候,他也是震驚的,這小丫頭沒這么簡單。
接著又說“不過你的止痛藥起了很大作用,不然這老頭也忍不住。”
床上的老頭用眼神控訴著張德良,心里默念“哼,我好了再找你算賬。”
張德良好笑的對他說“別這么看著我,這三天你應該能進步快一點,等會這場結束了你的失語會好很多。”
老頭兒驚訝地瞪著張德良,口歪眼斜滑稽的模樣盡是不可思議。
“放心,我說話算數,你要感謝我這小徒弟,能給你找來那么多優質的草藥來輔助,不然效果不會這么明顯。”
兩個小時過去了,張德良迅速起針,這個過程又把因為剛才靜待時間累的睡著的老頭兒給疼醒了,本能呲牙咧嘴地大叫“啊,睜同!(真疼!)”
下一瞬間,本人驚呆了捂著自己的嘴“往濃爽晃啦!(我能說話啦!)”
“閉嘴吧你,現在沒人聽得懂你說什么,整理一下等會三個小時去泡澡,我徒兒專心為你準備的。”說完還特意指了指云雪。
老頭兒也知道今天這老張是非要給自己引薦這小姑娘了,不過聽著倒真有幾分本事。
想著剛才含糊不清的說話老臉一紅,拿過來紙筆認認真真的寫了“謝謝你。”
云雪接過,禮貌的回道“不用客氣老先生,我師父他就是隨口說說,而且您是我師父精湛的針灸給治的呢,我去給您準備點營養粥,您喝了恢復點體力,等會的藥浴也是一場體力戰。”
說完就出去關上了門,留下屋內的兩個老頭子。
“我知道你意外我會向你提一個小姑娘,其實我也挺意外的,這個小姑娘以后的前途絕對不在這個小縣城,我是覺著若是哪天去了你在的地方,記得幫我照顧一下。”
張德良用比較平常的語氣說著。
老頭卻感覺到了鄭重的感覺,隨即點了點頭。這孩子,果真了不得嗎?
而出來準備粥的云雪腦子里則在思索著剛剛張德良的起針過程,是她從未見過的手法,可她卻感覺很是熟悉,好像在哪里見過一樣。
但確實是好用,比她的節約不少時間,也相應的保存了施針者的一部分體力,在進行大針灸的時候,不會像她那樣體力接近耗完。
而且自己還有靈氣支撐,師父卻是沒有的。
“雪兒,你總算來了,快來教教我烤鴨,也按你的腌料來了,味道是差不多了,可就是烤的不行,你給我潤潤色。”師哥張文迫不及待地拉云雪過來。
跟這小丫頭相處久了,張文也改變了不少,更是理解了父母的良苦用心,就還是稍微別別扭扭,卻在云雪面前不會,大型的雙標現場。
“哎呀,上次不是教你了嘛,來,師哥你看著,就你記不住的話,按我說的時間來回勤換著,然后控制好你的火,控制不住就控制你的烤鴨,盡量都一樣。”
看著成色慢慢均勻且成功俘虜了張文胃的烤鴨,張文迫不及待地喊“雪兒,你真行,快快,我們弄好了吃飯。”
這時,馮婆走了進來“文文,大呼小叫啥呢,隔老遠就聽見你這公鴨嗓了。”
“媽!哪有你這樣說兒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