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周通迷迷糊糊睜開雙眼爬起身,看了一眼門外,晴空萬里,鳥語聲不絕于耳,看了一下自己,居然睡在了地上,離床還有一步之遙,拍了下額頭說道“也是,我和楊壯兄都喝醉了,只有他夫人,我好說也是個男人能將我抬至此處已是很不容易了,去看看楊兄起來了沒,要是起來了便去告個別,我得踏上尋仙之路,若是修煉有成便去去這獸林一探究竟,我出發的方向應去武都,武都仙人傳說最多,年少時聽聞不少仙人傳說,如今看來想必是有一些依據,應是修行者無疑了?!?
周通起身拍了一身身上的灰塵,走到屋外打了點水,將臉清洗干凈,看了一下屋內奇怪的說道“接近中午了,楊兄難道酒醉還未醒不成?”抱著一些疑惑周通走向了楊壯的臥室,在門外緩緩的敲了三下門說道“楊兄,起床了嗎?”周通見沒人回應,便再敲了三下門,還是沒人回應,內心想道“冒然闖進別人臥室,有失禮節啊……但是反過來一想不對啊,就是楊兄喝多了酒沒醒來正常,嫂子不應沒起來啊”想到此處,周通不再猶豫,一把強行推開了門。
眼前的景象,讓周通有些不知所措,公孫玉頭靠著楊壯安靜的躺著,周通有些奇怪走進了些說道“大哥、大嫂,我今日將離去,前來告別”,見他二人沒有絲毫動靜,周通再走進了一些,發現他夫婦二人還是沒有任何動靜,于是周通將手放他們鼻前,周通搖了搖頭悲傷的說道“都沒了呼吸”周通有些難受轉過頭,準備走出房門冷靜一下,驟然,轉過頭看見臥室書桌上寫著兩封信。
走到書桌前,周通看了一下一眼眼前的信,一封有信封寫著;吾兒楊鐵親啟,一封沒信封,周通拿起沒信封的信;信上說道“謝飛,我夫昨日已感大限將至,與你無關,我早醒便發現他已先我一步,我不能讓他把我丟下,去了黃泉我也要做他夫人,今留下兩封書信,一封留給我兒,若是哪天歸來能看到便知;我二人臨走前也是關心著他的,一封信留給你的,謝飛,我夫婦二人走后,你若是不嫌麻煩便幫我二人合葬于門前,鏡前有個小梳妝盒,里面有許多首飾,權當是酬金,獸林危險叢生,你也一把年紀了,萬萬不可為我們去冒此險,否則黃泉之下我夫婦也不得心安”周飛讀完信感慨的說道“怎么會是這樣的離別,算了,人總會有生死離別,我若是修不成道,也將歸于塵土,先將他二人入土為安吧”
走進窗前周通將被子掀開,只見楊壯身完好,公孫玉胸前插著一把短獵刀,血已染紅床墊,周通忍住悲傷搖頭說道“大嫂性格貞烈,能相伴走完這一生,也算壽終正寢了”周通將他二人遺體抱至門前找了一把鋤頭開始挖地,挖了三米深兩米寬厚才停下,去屋內取來了被褥墊于墓下,又取來了首飾盒作為陪葬。將二人放下,埋葬好了后又砍了一塊樹干作為墓碑,周通為墓寫上;(夫楊壯,婦公孫玉,之墓)。
做完這一切后,周通坐在墳前嘆了一口氣說道“體力已經見底了,修仙很神奇,若是以前的身體我頂多挖一米不倒便已倒地體力不支,大哥大嫂已走,我該動身去往武都沿途打聽仙途了,我壽命也快到頭了,若是不能盡快踏入筑基,也將化為黃土”片刻后,周通整理好自身,走入房門將大門關閉,對著周通夫婦墳地鞠了一躬,轉頭往武都方向前進。
周通此時在通往武都的路上,路程五百里有余若走官道,日行二十里需二十五日,若走山路兩百里有余,十日便可到武都,周通在估算在行程內心說道“我目前可白天趕路晚上修行,走官道人多耳雜,心不凈,只要不去獸林應是安全的,若是不可行改走官道也是來得及的”說罷便已決定開始走山路趕路,一路漸行漸遠,多是山路,山間多鳥蟲蛇,周通走了不下十里,便極為狼狽,不時被蛇毒蟲攻,行至深山還有虎豹覬覦,此時正趕上快夜深,必須盡快找個地方休息,夜晚大型野獸出來捕食的多,現在的身體也就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