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西域的秘術(shù),修習(xí)之后,不但夜御數(shù)女不倦,更能益壽延年。”
“事后,將其傳給你!”
“果真?”福壽佯裝激動模樣,畢恭畢敬道:
“小僧先行謝過住持傳法。”
慧善點點頭,輕笑道:“用了秘法,包管你如登仙境,樂此不疲。”
“對了。”似乎想起什么,慧善盯著他,“一直沒時間問你,你究竟怎么拿到度牒的?”
于佛教而言,朝廷的定額度牒實在是珍貴無比。
福壽沉默片刻,措辭道:“小僧朝廷有人,嬸嬸是高官的正室夫人。”
嬸嬸?
慧善眼睛又紅了,腦海里開始幻想如何征服福壽的嬸嬸。
高官的夫人啊,這要定為下個目標(biāo)!
福壽真是大善人,老衲祝你壽比南山。
一想到女人,他便喪失了僅存的理智,絲毫沒注意福壽話語的漏洞。
什么樣的高官,能拿度牒給夫人?
真有這么大的背景,怎么可能千里迢迢來益州出家?
福壽松了一口氣,忙岔開話題與他閑聊。
不知不覺,馬車停在一座客棧。
慧善整理袈裟襟領(lǐng),吩咐幾個小沙彌在此等候,便隨福壽走進(jìn)客棧。
到了二樓最右邊的房間,福壽停住腳步,悄悄道:
“住持,請盡情施展佛法吧。”
慧善深吸一口氣,能聞到房間傳來的香味。
九卿的女兒真香啊!
若是散發(fā)的體香就更好了。
“外面守著。”
他將瓶罐攥進(jìn)手心,見房門半掩,便推門而入。
一進(jìn)門,他就驚愕了。
哪有孿生姐妹。
一個身材挺拔的男子正在往銅爐添置香料。
男子轉(zhuǎn)過身,容貌俊美得不像話,仿佛是畫里走出來的。
慧善瞳孔收縮,剎那間后背發(fā)涼,四肢發(fā)軟,一股寒氣自尾椎骨直沖天靈蓋。
他看過畫像,再加上這張豐神俊逸的臉孔。
普天之下唯有一人。
張巨蟒!
慧善剛想逃竄,腰間卻被冰寒的利刃抵著,回頭便見到福壽寒意四射的眸子。
不復(fù)來時的唯唯諾諾,神色充滿了殺機(jī)。
不知不覺,福壽身后又站著幾個冷峻的男子。
“坐。”
張易之目光之中,是毫不掩飾的嘲弄,宛如看一只螻蟻一般。
“是……是。”
慧善面色無比發(fā)白,聲音在哆嗦,手腳發(fā)涼。
雖然張巨蟒僅僅看了他一眼。
但是那種恐怖的威勢,讓他渾身顫栗。
“中山王有什么事需要貧僧效勞么?”慧善慢慢走近前,聲音說不出的謙卑。
“跪下再跟我說話。”
張易之淡淡開口。
噗通——
沒有絲毫遲疑。
慧善跪倒在地,臉上露出虔誠的諂笑。
“你是弒蟒盟成員?你是真不怕死啊。”
張易之忽然發(fā)出一陣讓慧善毛骨悚然的冷笑。
慧善額頭冒出冷汗,一時不敢回答。
“啞巴是么?”
張易之抄起香爐,狠狠砸在他額頭上。
砰的一聲。
慧善額頭鮮血淋漓,痛楚與恐懼近乎讓他絕望。
不敢去擦拭,任憑鮮血順著嘴角流下,他哽咽道:
“貧僧一時糊涂,請王爺原諒啊!”
色字頭上一把刀啊,古人誠不欺貧僧!
碰上天底下最無情的人,貧僧恐怕命不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