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驚訝為什么是我的生日,我搜索陸晨的電話號碼時,陸晨正好打了過來,我還沒開口,陸晨噼里啪啦一陣訓斥。
“唐哥你人去哪了電話不接短信不回你好歹是我大哥加上正八經兒的領導能不能別讓我操心了這個項目等著你拍板呢快給我一個話吧弟弟求你了!”
“呃……晨……哥,是我……”
語氣是擔心的語氣,我被他繞的暈暈乎乎的,先澄清一下身份。
“你?你誰啊?拿我唐哥的手機……”
陸晨愣了下,聲音弱了下來。
“我孟夏,晚哥哥他喝多了,你能幫忙過來照顧一下他嗎?”
“原來是你啊,唐哥一直和你在一起?他喝多了?喝了多少?方便讓他接個電話不?”
“他剛才才和我在一起,沒多久,他睡著了,接不了電話。”
說完我覺得哪里不太對的樣子,又想不明白哪里不合時宜。
“我……我方便去嗎?”
清清嗓子,陸晨有點不自然,一個大男人,害羞什么?
“最方便的就是你,你快點過來吧,在他家,地址你知道的。”
我閉上眼睛,長舒一口氣,腦袋里是鉆痛,左肩膀在悶悶的脹痛后,火辣辣的疼,就是被重物擊打后的感覺,剛才被他砸到的地方過了痛勁,蘇蘇麻麻的發熱。
對哦,唐晚也屬于“重物”。
晚哥哥啊晚哥哥,你可害慘我了。
“孟大美女,你怎么坐地上,怎么把唐哥也放地上了?”
陸晨進來看到主臥門口的我,眼睛瞪的老大,我指了指唐晚。
“你快把晚哥哥挪到床上去,他,太重了,實在是太重了……”
“好,好,哎呀你們屋里這一股酒味,你也喝酒了?”
陸晨動作麻利的把睡死過去的唐晚背起來,放在大床上,直接給唐晚換起了衣服,一邊換一邊問我。
“你倆去哪了他喝成這樣?”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我用手蒙住眼睛,衣服摩擦肌膚的聲音不斷傳到我耳中。
“就去了樓下那個噴泉廣場,我過去的時候他已經喝多了。”
“他約你樓下見面?”
“不是,不是的,你聽我給你捋一捋啊,我腦子有點亂。嗯……就是首先我出去了,出去吃、吃飯,然后就喝酒,他們都喝,我也、要喝,啤酒白酒,都喝了,然后我就去接晚哥哥,那個代駕簡直是話癆,說了我們兩個一路,還夸唐幾承。”
“你等等,我也亂了,怎么還有唐老弟的事呢?”
陸晨給唐晚蓋好被子,他來的時候拎著個塑料袋,唐晚是用不上了,他從里面拿出一瓶酸奶,一盒藥俯身塞給我,關切的說。
“你先喝點酸奶,我去給你找瓶水,你吃點解酒藥會好一點。”
“不用麻煩不用麻煩。”
我直接撕開盒子,取出一粒放在口中,擰開酸奶蓋“咕咚”一口,吃完了。
“這么吃傷藥性……你起來吧,地上涼,我扶你。”
陸晨像長輩一樣無奈的搖頭,伸出手把我拉起來,扶到旁邊的小沙發。我捂著左肩,剛才抻了一下,痛的發酸。眨眨眼睛盯著陸晨,視力還是有點模糊。不過他帶來的東西幫了不少忙,一口涼涼的帶著草莓果肉和藥片的酸奶劃過喉嚨下肚,這已經有一種神奇的魔力,給我混沌的大腦一個信號,藥來了,混沌快快退散。
“反正到胃里都一個樣,謝謝你啊晨哥。”
“你肩膀怎么了?受傷了?唐哥……這么大力?”
陸晨的表情怎么比我還驚訝,他怎么知道我是被唐晚砸傷的?
我睜著一雙視力模糊的眼睛,給他豎起了大拇指,夸贊到,
“我對你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你怎么知道是他的錯?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