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現在,秦裳的心情應該就是非常高興的,她說話的尾音非常歡快。
薄九苼此時都能想象得出來,如果是秦裳是用聲音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每一個字的發音是怎么樣的,音調歡快,最后的一個呀字讀起來微微上揚,就像她的心情。
其實薄九苼現在也沒有事情要做,如果他們有事情要說的話,完全可以直接打電話,但是他偏偏使用了這種和秦裳同樣的打字的方式給秦裳回消息,他甚至都不用語音。
“快回去了,你要不要來接我?”
“你是自己開車,還是薄雫送你過去的?”
“薄雫送我過來的。”這里的話薄九苼完全可以說的更多。
“他現在在不在你那里,如果他在的話,我還去干什么?”
“我讓他回去了。”
“那我給你發消息的這個時間是不是正好,如果我這會兒不給你發消息,等一下你要回去的時候是不是還要給我發消息。”
“嗯,所以你發消息發的很準時。”
“那我有沒有什么獎勵呀?”
“你想要什么獎勵呢?”
“都可以,而且是你給我獎勵,為什么要我想,你你給我驚喜才好嗎?”
“過來吧,過來時候我再和你說。”
“好,我現在就立刻去!”
許良杰從賭場里出來,他出來找薄九苼,兩個人剛剛在賭場玩了一會兒,玩了兩局,結果許良杰輸了兩局,他面子上有點掛不過去,正想著和薄九苼再玩兒一兩局扳回面子,他現在過來就是喊薄九苼回去的。
薄九苼在外面散去了煙味兒,收起手機,跟著他回去。
這兩個人重新做下,其他的人也都同時圍了起來看這兩個人打牌,他們玩的都很大,更是一場千金賭。
坐莊的人正在發牌的時候許良杰忽然說,“要不我們加大這次的賭注吧?”
薄九苼倒是沒有什么意見,但是其他的人就有意見了,另外兩個陪著許良杰和薄九苼玩牌的人,一次輸一次贏,所以也不算是賠錢或者賺錢了,今天跟著這兩個人玩兒能不輸錢就算是好的了,現在聽說許良杰又要加大籌碼,在目前這個籌碼的基礎之上還要加大,難不成一局還要上千萬嗎。
那不行!
許良杰和薄九苼有錢,可以揮霍,但是他們沒有啊,如果輸的話,傾家蕩產也拿不出來錢,到時候他們又該怎么辦。
許良杰瞟了兩人一眼,他很快想出了解決辦法。
“這樣吧,我和薄先生一人負擔你們一位,也就是說如果你們其中一個人贏的話,這些錢自然是歸你們的,但是如果你們這些人其中一個輸的話,如果籌碼真的是太大,我們可以幫你墊付--現在誰想和我一組?”
許良杰的目光在兩個人之間來回看,許良杰的下家,薄九苼的上家,看了一眼薄九苼,然后堅定地說,“我選薄先生吧。”
許良杰似乎笑了一下,他說好,指著他的上家說,那你就跟著我好了。
幾個人三言兩語就這么商定了好的結果,坐莊的人開始發牌,許良杰計劃著這次一定要扳回一局,他把籌碼加大,上調到千萬以上,如果他這次贏的話,那么之前輸掉的籌碼都能夠贏回來,他的臉面也不會掉的太多。
他想得非常美好,而一牌局結束之后他又輸了。
許良杰臉色微冷,他這個賭場里的魁首就曾領教過薄九苼的牌技,能夠勝了魁首的人,那么薄九苼的牌技應該非常好的,但是許良杰始終不相信這一點,他認為薄九苼出老千,但就這個問題許良杰一直沒有找到指控他的證據,就連他翻看賭場的監控視頻回放的時候,從頭到尾琢磨薄九苼出牌的動作,神態,看了一遍,仍然沒有發現任何破綻。
這下就連許良杰也疑惑了,難道薄九苼真的能夠擁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