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很是不滿。”
司馬倫一驚:“孫秀,你這是想干什么?”
孫秀說:“王爺,這是個絕佳的機會,您現在是宗室輩分最高,德高望重,只要您大手一揮討伐皇后的專權禍國,我想一定會是一呼百應。”
司馬倫故作鎮定:“孫秀,你這玩笑開大了,更何況凡事都要講個師出有名,你讓本王如何是好?”
孫秀接著說道:“王爺,皇后天性嫉妒陰鷙,當今太子并不是她子嗣,依臣之見,她是絕對不會讓太子殿下順利地登上皇帝之位。其次,皇后將宮中要職都已安排賈氏子弟,宗室多有不滿憤恨之意,所以,王爺,機會有的是,但不是現在,我們要做的是忍耐。”
司馬倫還是心有顧慮:“不可,此事事關重大,萬萬不可。”
孫秀很是了解司馬倫的心思,“王爺,八年前的楊氏混亂和汝南王楚王被鏟除,原因就是皇后的惡毒。可您再往深想想,皇后這么肆意妄為,是誰的過失?當然是當今圣上懦弱無能,如果圣上是先帝那般有經緯之才,她皇后敢這么興風作浪?”
司馬倫像是想到了什么:“你是說?”
孫秀很干脆利落地說道:“很簡單!鏟除皇后的勢力,逼皇上退位,您當皇上。”
孫秀這句話一下子喚醒他埋藏心底多年的記憶,他一直懷揣著一顆坐上龍椅的夢,如今孫秀所說的一切正是天賜良緣,一顆鼓噪的心正不安地跳動。
司馬倫看了看孫秀,示意到:“很好,孫秀。這事還需你細細籌謀。”
夏日的柳葉村宛如一副畫卷,村外山巒疊嶂、山脈此起彼伏,一條清澈見底的河流緩緩流淌于村中,河邊的茅屋炊煙裊裊,雞鳴狗吠,,河邊婦女們正在用搗衣杵浣洗衣裳,男人們則在河里撒網打魚或是在水田里耕作,宛如一副人間仙境甚是秀美。
在一顆大柳樹下,一個宛如仙子一般的女孩,白皙皮膚在陽光映射下吹彈可破,一雙清澈的大眼睛緊緊盯著爬在樹上的男孩子,柔聲問道:“云哥哥,抓到了嗎?”
說話的正是已年方八歲浣蘿,此時已更名慕容浣。
那個被她叫做云哥哥的男孩正是已更名為諸葛玉璣的葛玉璣養子,年方十歲的諸葛云。
諸葛云回過頭來,看著樹下的女孩,一臉寵溺的說道:“還沒有呢,你別著急,樹太高了。”
就在這時,另一個稚嫩的聲音從遠處呼喊著:云哥哥!
聽到呼喊的諸葛云一分神,一個不小心從柳樹上滑落下來,摔在地上。
慕容浣嚇了一跳,跑過來趴在諸葛云的身上嚎啕大哭起來:“快醒醒,云哥哥。”
呼喊諸葛云的正是霓裳,她與諸葛云同齡,看到摔在地上的諸葛云,也是驚慌失措成一團,也趴在諸葛云的身上哭了起來。
“咳咳咳……”躺在地上的諸葛云一陣猛咳蘇醒過來。
霓裳看著蘇醒的諸葛云:“云哥哥,沒事了吧?”
諸葛云緩緩地坐了起來:“我沒事了。”
他看著一臉淚痕的慕容浣,心下愧疚地說:“浣妹妹,剛才實在是太高了,哥哥爬不上去了,哥哥盡力了。”
慕容浣卻搖頭:“沒事的,云哥哥,只要你沒事就好,”她抬頭看了一眼柳樹上的雀巢,方才是她因為不忍心看到巢中的幼雛受到傷害而讓諸葛云爬樹去驅趕即將侵襲雀巢的鷂鳥。
一旁的霓裳拿出一個花環戴在諸葛云的頭上:“云哥哥,這是我給你親手編織的花環。”
諸葛云一臉羞澀笑道:“霓裳姐,你怎么也和浣兒一起喊我云哥哥,我爹說你的生日可比我要早呢。”
霓裳嘟著嘴,做生氣狀:“我不管,我就要和浣兒一起喊云哥哥,不但好聽,還能讓云哥哥也保護我。”
就在這時,村中幾個孩童跑到他們面前,“我說你們三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