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冏剛剛與自己的幕僚處理完一些公事之后,便返回府中,此時已是晌午時分,司馬冏已覺腹中饑腸轆轆,便喊了一聲:“快呈上飯菜來,本王餓了。”
不多時,一個侍官恭敬地將飯菜呈送在司馬冏面前。司馬冏剛要抓起筷子就餐,卻發現今日端送飯菜的侍官面孔生疏,不由地狐疑起來:“你是誰?”
那個侍官恭敬地回答道:“奴才是新來的侍官吳登。”
司馬冏戒備地放下碗筷:“不對吧!一直侍奉本王的侍官吳登,面容可是跟你完全不一樣,老實交代,你到底是誰?”說著,拔出佩劍指向侍官。
那侍官嚇得急忙跪倒在地:“稟王爺,奴才真名叫曹適,是奉宮中旨意派來的。”
司馬冏將劍鋒一抵,“說!你們來本王身邊欲意何在?”
曹適聲音顫抖著:“回王爺,奉皇上之命,監視齊王殿下的一舉一動。”
司馬冏接著問道:“來了多少人?帶隊的是誰?”
曹適面如土色:“回王爺,奴才并不知來了多少人,但想來應該不止奴才一人,帶隊的是張烏張大人,他是皇上的心腹。”
司馬冏將佩劍收回,冷冷地說道:“你去把這個張烏叫來,就說本王有事找他。”
過了一會兒,一個面容槁枯,臉色蠟黃的人向司馬冏行禮:“奴才張烏,見過齊王殿下。”
司馬冏看著張烏,眼睛咕嚕嚕地轉了一圈,頓時心中有了主意,他覺得對付這種奴才直接開門見山最有效:“張烏大人,本王呢,是一個喜歡實話實說的人,本王也希望你也能夠對本王坦誠布公,方才你的一個手下已被本王識破了身份,你們是趙王派來監視本王的,所以,后面的話本王相信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本王想說的話吧!”
張烏跪拜在地,道:“回齊王殿下,張烏雖是趙王的心腹,可是對于趙王的篡位之舉,張烏心中也是不支持這一行為的。”
司馬冏冷哼了一聲:“這該不會是你貪生怕死的說辭吧?”
張烏面色平靜:“齊王殿下,張烏的話是真是假,以齊王殿下過人的頭腦,相信齊王殿下心中應該有所判斷。如果張烏所言為虛,那張烏必將命喪許昌,這不是張烏想要的;如果張烏所言為實,就會被趙王處死,這也不是張烏想要的,所以,齊王殿下,張烏覺得應該能和齊王殿下做一個交易。”
司馬冏問道:“什么交易?”
張烏回答道:“很簡單,齊王殿下若是能保證張烏無性命之憂,張烏可以倒戈成為王爺的心腹,至于趙王那邊,張烏就是趙王的障眼法。”
司馬冏想了想,點頭同意:“好!三日后本王會與離狐郡的王盛和潁川郡的王處穆商討討伐趙王事宜,你即可將此事件稟報給趙王。”
張烏想了想不明白司馬冏的意思:“齊王殿下,為何要將此事如此大張旗鼓地宣傳呢?”
司馬冏笑了笑:“如果不這么做,趙王懷疑的可不僅僅是本王本人,連你們也都會被懷疑,故意透露出消息,給你們找點事情做做,同時也讓趙王放低戒備。”
張烏恍然大悟:“張烏明白。”
春去夏至,天氣也漸漸熱了起來,諸葛云和浣蘿經過諸葛玉璣和慕容雄的指引教導下,成績斐然,諸葛玉璣和慕容雄商量一下,決定帶兩個孩子到縣城游玩一天,也好讓他們見見外面的世界。
出游的前一天,霓裳在家大哭大鬧,弄得柳二五不知所措。
霓裳委屈地哭喊著:“爹,我聽云哥哥要和浣蘿出去游玩,為什么不能帶上我?”
柳二五說道:“霓裳,聽話!你想去縣城,爹帶你去。”
霓裳氣憤地開始扔東西:“我不管,我要和云哥哥一起去,我偏要和云哥哥一起去。”
柳二五終于急了:“霓裳,你鬧夠了沒有?我們不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