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為由,想將擅闖的衛隊阻攔,但是卻都被衛隊們緝拿擒下。
一個和尚匆匆跑到司馬倫與主持會談的后堂,神色慌張地稟報:“不好了,主持,一隊衛兵沖了進來。”
話音還未落下,一隊手執刀劍的衛兵已將主持和司馬倫團團包圍。
司馬倫略有些緊張,但故作鎮定地說道:“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佛門凈地,也是爾等擅自闖入的?誰給你們的膽子,這持刀執劍的是要造反嗎?”
“是我!”衛隊中一個面容俊朗的年輕人走了出來,此人正是晉武帝司馬炎的第六子長沙王司馬乂,楚王司馬瑋的同母兄弟。
司馬倫大驚失色:“司馬乂,怎么會是你?朕一向對你不薄,你為何居然如此對朕?”
司馬乂不緊不慢地說道:“九爺爺,你謀朝篡位,得位不正,我這是響應天意來結束這場鬧劇的。在你篡位之前,禍亂本身只是局限于外戚之間的爭斗,可如今天下大亂,本王不想看到天下因為此事生靈涂炭。”說到這里,他看著表情驚訝的司馬倫,接著說道:“本王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你所倚重的孫秀和其他黨羽哪里去了,本王告訴你,孫秀已經被我夷滅三族,其他黨羽早已潰散,如今你所派出的大軍皆已戰敗,洛陽城中其他的羽林軍已經被司徒王叔東海王已掌控,司馬倫,繳械投降才是你唯一的出路。”
司馬倫大驚,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不!不可能,朕的大軍勢如破竹,勝利指日可待。”
司馬乂笑了笑:“九爺爺,這些消息應該是你那倚重的孫秀告訴你的吧!哈哈哈!都到什么時候了,你居然還相信那個奸佞的話。”
司馬倫一臉頹廢地坐在地上,喃喃道:“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
司馬乂擺了擺手:“立刻將趙王送到金墉城好好反省自己的行為,讓他在列祖列宗面前闡述自己的罪行吧!”
金墉城的大門再一次緩緩打開,只不過今日打開的城門一個人要走出來,一個人要走進去。
此時被幽禁在這里近三個月的司馬衷緩緩睜開惺忪的雙眼,望著久違的藍天心中不免感慨萬千。在這三個月里,他想起了自己死去的妻子賈南風和死去的兒子司馬遹以及死去的母后楊芷,日日夜夜猶如三個月前陪伴在他身邊一般,可是卻紛紛向他訴說著心中的不甘。
司馬倫一臉死灰,猶如行尸走肉一般一步一跌地走進這個充滿絕望的地方。二人相向而遇,司馬倫向司馬衷行禮道:“皇上,你還是贏了。”
司馬衷沒有理會他的神情,幽幽地說道:“趙王殿下,這皇上的龍椅可不那么好坐啊!”
司馬倫啞然失笑:“呵呵!真的是不好坐啊!你讓本王真是愧對列祖列宗啊!”
司馬衷依舊面無表情地說道:“何必呢,這天下是誰的又有什么區別。”說完,二人不語,繼續相向而行。
隨著河間王司馬颙、成都王司馬穎、齊王司馬冏的大軍相繼來到洛陽,皇帝司馬衷也因為司馬倫的戰敗再一次被恢復皇帝之位。
在如何處決趙王司馬倫的問題上,朝中宗室大臣分成兩派,一派是以齊王司馬冏和成都王司馬穎為首的主張處死司馬倫,理由是司馬倫謀權篡位,違反了祖宗之法;另一派則主張將司馬倫奪去王爵之位,并貶為庶人發配邊疆蠻荒之地。理由是司馬倫是宗室里輩分最高,一時間兩派在太極殿吵的不可開交。
皇帝司馬衷也早已經厭倦了這些宗室大臣們的爭吵,只顧自把玩著手中的珠串。就在這時,太監稟報,梁王前來覲見!
司馬衷大喜,因為梁王司馬肜也是宗室中輩分最高的長輩,是他的八爺爺,如今他來覲見,一定會給他如何處理趙王的意見上給出最權威的定論。
梁王司馬肜跪拜在地:“臣梁王覲見皇帝陛下。”
司馬衷高興地說道:“八爺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