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瀧夙…”
“嗯…”
許嬌嬌抿了抿唇。
帝少看向了她。
許嬌嬌自帝少的臂膀處起身,雙手交叉撐著下巴就這樣趴在他的身側直勾勾的望著他道:“對不起…”
帝少怔了一下,“寶寶道什么歉?”
許嬌嬌沉默了一會兒,終是說了出來,“在波士頓的時候,那次的事情…”
帝少饒有興致,“哪次的事情?”
要知道在波士頓可發生了不少的事情呢。
帝少笑得意味深長。
許嬌嬌自知理虧,眼色四處飄了飄,支支吾吾道:“就是那次,我沒有及時先去你那邊,那是因為瀧函雙腿癱瘓,你四肢健全啊!而且以你的本事被撞到的可能性極小,可瀧函卻是血淋淋的就倒在了我的面前…
我知道你是因為這件事情才一走了之的。”
帝少眸色暗了暗。
這其實真的是他心中的一個結。
到底在嬌寶的心中,瀧函的位置更為重要。
感受到了他的低氣壓,許嬌嬌立即話鋒一轉,“我愛你瀧夙,可那會兒我不記得你,而且車門也沒有及時打開,我不是有意不先去你那邊,即使不記得你,我心中也害怕你出事,你能明白嗎?”
許嬌嬌就不是一個喜歡解釋的人,她能說得這般的透徹也實屬不易,而帝少也委實好哄。
聽到這里,就又不生氣了。
其實說白了,兩個人都不想在因為一些莫須有的事情鬧得不愉快,各自煎熬。
許嬌嬌盡量把事情說明白。
帝少點到為止。
“這里,當時是不是很疼?”
“還有這里…”
許嬌嬌拉過帝少的右手攤開他的手掌心。
望著那上面的那道有點丑的白色疤痕,似是一塊上好的美玉被染了一塊瑕疵,看著就叫人眉頭緊皺不已,他原本是完美無瑕的,這只手也格外的尊貴,動扎就是上千萬的合同一筆落下,這就不是一只普普通通的手,可如今卻是因為她的泄憤,她的不管不顧平白無故就增添了一道丑兮兮的疤痕;
拜她所測。
許嬌嬌用自己的臉頰蹭了蹭。
繼而又伸手在帝少那白的發光且極為好看的修長腿部位置上,伸手指了指,那里也同樣有一道更為深更為叫許嬌嬌自責不已的可怖丑陋疤痕,就那樣極為不協調的牢牢烙在了他那金尊玉貴的身體上。
顯得格格不入。
卻委實真實到叫許嬌嬌心生愧疚。
他身上的疤好像都是她給他留下的。
思及此,許嬌嬌低頭輕輕親吻了一下帝少的手掌心。
抬眸望著她。
才鬧騰過不久的黑眸,顯得濕漉漉的,她的睫毛又纖長似蝶翼,真的極美,又充滿誘惑力,引人犯罪。
氣氛再次莫名就又被染上了一抹昧色。
帝少的喉結更是不自覺就滾動了一下,雙眸寥若星辰,撈起旁邊的人兒便是一陣的法式綿長的吻,手更是精準無誤。
許嬌嬌雖然身體再次軟綿無力而且已經是被帝少再次被帶入了節奏的,她真的很難克制自己不淪陷下去。
因為,瀧夙他,實在是太會了。
許嬌嬌根本招架不住。
可她還是強壓下那即將沖破理智的漫天情欲,嗔了帝少一眼,繼而一把就推開了壓在自己身上的人,聲音卻是柔的不像話,聽得帝少那引以為傲的自持力根本就毫無抵抗力可言。
自兩人越過了最后一條防線,徹底纏綿在了一起。
帝少就覺得小嬌兒是愈發的魅了。
清純之中夾雜著一抹妖冶至極的美,可甜可鹽可妖嬈真就跟個小妖精似的,讓他無法克制,根本就不想停下來。
“別發情,我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