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很冷,好在船上的衣服準備充足,南陌裹了個有點厚的褂子跟許初洵去吃東西。
某間屋子里有個燒烤架,原本開船的人正在那里烤肉,整個房間香味四溢。
開船的人叫成溪,是之前許父派來專門監視許初洵的,實則早被許初洵收買。
成溪十八般武藝樣樣俱全,烤出來的肉聞著比燒烤店的還香。
南陌進去后忍不住吞口水,可是一想當上次看到的烤兔肉,食欲頓時少了一大半。
小兔子走到燒烤架前,微微蹙眉,問“這都什么肉啊?”
成溪還在往簽子上串生肉,笑了笑道“豬肉,羊肉,還有雞肉。”
沒有兔肉!
南陌吞了吞口水,豬肉什么的他也不是永遠不吃的,就偶爾吃一下還是沒問題的。
“哦對了,上船之前許少特地讓我賣了幾條魚。”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南陌回眸看了眼姓許的,發現后者低頭看手機,眉頭緊鎖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兔子眨眨眼睛很好奇,小步湊過去,許初洵警惕關了手機,瞥了他一眼“干什么?”
南陌因為成溪剛才的話心情還算不錯,好聲好氣的問“你在看什么?”
許初洵揉揉他頭發,笑的痞里痞氣,“當然是看你不能看的東西。”
說罷走近燒烤架,問成溪“兔腿烤了嗎?”
“還沒有,許少您以前也不喜歡吃兔子,最近這是怎么了。”
“以前不懂兔子的美味,嘗了一口后就上癮了。”
男人說著用不懷好意的目光看向僵硬的南陌。
成溪總覺得許少話里有話,但他沒多想,跟著附議“兔子確實挺好吃的。”
南陌完全僵在那里不動了,笑意已經在臉上凝固多時了,他怎么會覺得許初洵對他好呢?
姓許的就沒做過一件好事,買了幾條魚他就感恩戴德,都忘了自己是被囚禁了。
不管怎么樣,飯還是要吃的。
南陌覺得待在船上過的特別漫長,肚子餓得也比之前快了,一頓不吃餓得走不動路。
三個人飯量不大,成溪沒有烤太多,南陌抓著一條完整的烤魚在角落里啃。
一邊啃一邊罵許初洵。
他永遠都忘不了的就是,許初洵曾經說過要把他養肥宰了吃。
現在是不是在嘗試把他養肥?
那他手里的這條魚還要啃嗎?
南陌低頭盯著香噴噴的魚肉看了一會兒,果斷咬了一大口。
就算死也要撐死!
兔腿最后沒有烤,但是南陌不知道,許初洵在那吃烤雞腿,兔子眼神不好以為他在吃兔腿。
南陌往角落里縮了縮,決定要好好保護自己,別沒到岸上他就被吃了。
吃飽之后,原本想吹會兒海風再睡覺,奈何外面太冷了,小兔子裹緊衣服回屋躺著去了。
沒有手機的他無聊極了,只能靠想象來消磨時間。
有了一絲絲困意之后翻了個身,閉上眼睛準備睡覺。
這時房間的門被人推開,南陌知道是誰就沒動,過了一會兒感覺到身上的被子動了動,隨后身后就多了個人。
南陌睜開眼怔了一會兒,又不放心的閉上眼睛。
許初洵這個人也太煩了吧。
船上的房間都數不過來,還來他這里湊熱鬧。
本想忍忍就過去了,誰想一只手搭在了他腰上,慢慢向上移到了衣領,硬往他衣服里鉆。
南陌炸毛般的坐起來,拿開衣服里的那只流氓手,撅著嘴巴不滿道“你干嘛?”
船上這么多房間來他這里就算了,干嘛還抓流氓!
“當然是你。”
男人的聲音透亮、慵懶帶著磁性。
這樣的話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