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怪起我來了?”南陌蹙眉看著他,特別不服氣。
明明就是許初洵先不守承諾的,更何況那天晚上的情況那么嚇人,他現在還能跟許初洵說話已經是鼓足了勇氣。
誰知道和好后還會不會對他做什么。
“沒有,沒怪你,我怎么舍得怪你。”
好不容易和好了,許初洵沒想把人惹毛,明天就下船了,下船后再‘欺負’也不遲。
南陌看他好言好語,心里的怒氣少了許多,扭過頭不自在的說道“我要吃魚,吃胡蘿卜,還要吃好多好吃的。”
這幾天都沒有好好吃飯,都快忘了魚是什么味道。
某只兔子面上沒表現出什么,頭頂的那雙耳朵卻在透露著情緒。
一動一動的,好像很開心一樣。
許初洵輕笑一聲,幽深的眸光微閃,明知道這只兔子那么好哄,他還把人晾這么多天。
有點后悔了。
吃不上肉好歹能吃點肉渣,因為他不想哄,白白浪費了這么多天。
倆人冷戰了一個星期終于和好,最高興的就是成溪了,他終于可以不用當兩人之間沒有感情的傳話筒了!
更不用無緣無故面對許少的冷眼!
成溪高興的擺起了燒烤架,拿出在冷藏柜里放了幾天的肉,里面還有上船以來從未碰過的兔腿。
為了讓許初洵高興,姓成的直接把兔腿給烤了,打算今晚擺上桌好好慶祝一下兩人和好。
晚飯的事兩人還不知道,因為某個姓許的禽獸在南小兔子消氣后,把兔子拉進某個房間又親又抱。
親親抱抱不知什么時候才能結束。
南陌被親的缺氧,扭臉躲避親吻,大口喘著氣,目光早已迷離。
許初洵咬了咬他的耳朵,滿臉的情欲不知何時才能消散,笑了一聲道“真軟。”
他的手鉆進南陌衣服中,此時正摸著那軟綿的小肚皮。
南陌癢的哼哼出聲,眼里氤氳著一層曖昧過后的水汽,軟軟的開口“我們現在算什么啊?”
這樣曖昧的親吻,包括那晚所做的一切,不是只有愛人之間才能做嗎。
他和許初洵一次又一次,算什么呢。
南陌想知道一個答案,這樣才會心安。
許初洵垂下慵懶的目光,反問他“你覺得呢?”
他無所謂,重要的是南陌。
從一開始見到這只兔子,就陷進關于兩人的夢中,后來他只想知道答案,為什么會做那樣的夢。
現在…
知不知道答案無所謂,只想得到這只兔子。
那個夢也在時刻提醒他抓住南陌,雖然不是用這么極端的方法,但他只能這么做。
男人懶散的模樣好像什么都不在意,南陌眼中倒映著他,有些慌亂的移開目光。
嘴巴微微嘟著,有些撒嬌的說道“我怎么知道嘛。”
兔子抬起眼,眼睛很亮,“我是被你搶綁來的,你不該給我一個合理的說法嗎。”
“那你想要什么合理的說法。”
許初洵永遠都把問題拋出去。
南陌咬了咬唇,有點不滿,干嘛都讓他說啊。
糾結了一陣兒,煩躁的推開身前的男人“我餓了,我要去吃飯。”
話落,也不看許初洵什么反應,直接就走了。
等半天都等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他也懶得繼續等了。
兔子走的果斷,沒有看到男人深沉的眸子。
南陌找到了正在烤肉的成溪,坐到他身旁問“今晚吃什么。”
成溪拿起一串烤好的兔腿,湊近嗅了嗅,“剛烤好的兔腿太香了。”
“兔…兔腿?”南陌表情差點裂開。
許初洵到底準備了多少兔腿,這都一個星期了為什么還沒有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