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語凝噎的崔綰綰,她心里非常清楚何無苣說的是什么意思,閉上了嘴巴,踱著步伐,往一旁慢慢地移過去。
她有理由懷疑,何無苣在開車,并且有理有據(jù)。
何無苣很滿意現(xiàn)在的崔綰綰,像是喊小狗一樣,伸出手手指頭勾了勾“過來。”
她是狗嗎?讓她過去,就過去“不要。”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迫于何無苣的y威的崔綰綰,踏著小腳步,慢慢的移過去,她知道,要是再不過去,倒霉的肯定是她。
一步之搖的時(shí)候,眼底透漏出不耐煩的何無苣,大手一拉,崔綰綰撲到了他的懷中,伸出手抵著何無苣胸膛的崔綰綰說到“放開我,放開我。”
要不是,她還在偽裝,媽的,她肯定暴揍他一頓,活膩歪了,敢碰她。
“在大點(diǎn)聲喊,正好吵醒你兒子。”何無苣的手,觸碰到崔綰綰肉乎乎的屁股上,還嫌不夠,又用力的打了一下“喊呀。”
奇恥大辱。
被憋的滿臉通紅的崔綰綰,此刻不是偽裝的,而是真的臉紅,敢打老娘的屁股,何無苣,等著,早晚有一天要滅了他。
仿佛看透崔綰綰心事的何無苣,深處手捏住了崔綰綰的下巴,深邃的眼眸看破崔綰綰的內(nèi)心“是不是在心里罵我?”
“沒有,怎么敢。”崔綰綰沒有經(jīng)過大腦的思考,就連忙否認(rèn),飄移的黑眼珠,已經(jīng)出賣了她。
很明顯不愿意相信的何無苣,質(zhì)疑的反問到“是嗎?”
“當(dāng)然是真的。”崔綰綰笑的一臉真摯“我怎么敢罵您,怎么會(huì),怎么會(huì),哈哈哈。”打著哈哈的崔綰綰,默默的伸出手擋在她們之間。
太親密了,何無苣身上的飄來淡淡的香水味,在默默的啃食她這顆躁動(dòng)的心。
“諒你也不敢。”秉持著看破不說破的傳統(tǒng),何無苣伸出手,輕輕的敲了敲崔綰綰的額頭,扭過頭,就抱著崔綰綰上了床,將她緊緊摟在懷中。
崔綰綰被何無苣緊緊的扣在懷中,抬起頭,問道“何爺,你這是做什么?”
“睡覺。”
瞧,多么霸氣的話,絲毫沒有覺得那里不對(duì)。
“何爺,這是我家。”崔綰綰伸出手指,抵著何無苣的胸膛,忍不住的提醒他。
“我知道。”閉著眼角的何無苣,反而將手變本加厲的摟住崔綰綰的腰,兩人的身體,緊緊的貼著,嚴(yán)絲合縫。
“何爺,我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是不是不太好?”
“怎么?你是想要發(fā)生點(diǎn)什么嗎?”何無苣睜開明亮的眼神,兩片薄如蟬翼的雙唇,微微勾起“只要你想,我奉陪到底。”
“不,不。”崔綰綰被定時(shí)抽風(fēng)的何無苣給嚇到了,開始掙扎起來,只不過,這個(gè)掙扎,在何無苣的眼中,簡直就是小兒科。
猛然翻身的何無苣,將崔綰綰壓在身下,雙手被何無苣一只手壓在頭頂,下半身緊緊貼著,雙方的體溫,都可以觸碰到。
“何爺,何爺。”失去了以往的冷靜,這一秒的崔綰綰也顧不上其他的,開始掙扎起來。
然而蠱惑人心的何無苣,摩擦著崔綰綰的嘴巴,低聲哄到“綰綰,別動(dòng)。”
也許是許久未聽見動(dòng)人的聲音,更加重要的是,何無苣粗重的呼吸聲,在她的耳邊響起“乖,讓我抱抱。”
不近女色的何無苣,自認(rèn)為見過形形色色的美女,無論是清純還是火辣,亦或者妖媚、凹凸有致的身材,每一個(gè)人在他的眼中,就如醫(yī)院的骨頭一樣,干煸無味。
只有眼前的女人,是他的毒藥,沾之及死,他卻甘之如飴。
心里都要火起來的崔綰綰,此刻忽然不知道要怎么做,難道說她推開何無苣嗎?還是說和他打上一場。
這些很明顯,全都不行,更何況,那可是何無苣,是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