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享受當下的何無苣,拍了拍崔綰綰的后背“是不是有點感冒?”
“何爺,你這是在詛咒我?”不安常理出牌的崔綰綰,傻乎乎的問出了這一句話,這不就是作死嗎?
“我真想把你腦子的東西給拿出來,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何爺搗鼓了她的頭,腦子都是些什么。
“不氣,不氣。”崔綰綰安慰的敲敲他的胸口,挑起一側眉頭,含笑地說到“拜托,何爺,我這是跟你開玩笑的。”
“何爺,你不會真的生氣了吧?”
“何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何爺。”
“何爺,你不會這么小氣吧?”
“男子漢大丈夫,應該心胸開闊,何爺,何爺。”崔綰綰搖晃著他的脖子,甜甜地笑容“何爺,不氣了,何爺。”
早已經不生氣的何爺,嘴角的笑容,都遮蓋不住,卷著崔綰綰的頭發“崔綰綰,你就淘吧。”
崔綰綰抿唇一笑,笑意在唇邊輕漾,兩個淺淺的梨渦里,溢滿春花般清香的笑意。
她就知道,在何無苣的心中,就算是她在怎么胡鬧,何無苣也從來會包容她。
“何爺,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這個問題,在她的心中,已經纏繞很久,她想要問,可是不知道如何開口。
“什么問題?”閉著眼睛的何無苣,輕輕拍打著崔綰綰的后背,懷中安靜,收斂起爪子的崔綰綰,就像是被困在籠中的金絲雀,永遠無法逃離他的手心。
抬起頭的崔綰綰,爬在他的身上“先說好,你不準生氣,也不準對我發脾氣。”
萬一狗男人要是在發脾氣,她這次可是要怎么哄,難道就是真的將自己賠給他嗎?
“我保證。”含笑的何無苣,泄露了嘴角的笑意,真好,只有崔綰綰在身邊,才能感覺到溫馨。
“那個。”食指碰撞的崔綰綰,吞吞吐吐,不知道要如何說。
“只要不是問其他男人的問題。”瞇著眼睛的何無苣,提醒她,要是關于蕭歸塵的問題,看他怎么收拾崔綰綰。
“哎呀,不是。”扭捏的崔綰綰,打了他一下,狗男人,絕對的狗男人。
何無苣也放松了身體,只要不是關于蕭歸塵的問題“問吧。”其他的問題,他會全部都回答的。
“你媽媽…”崔綰綰聲音很低,很低的問道“是怎么死的。”這才是她想要問的問題。
“我媽媽?”何無苣坐直了身體,眼睛變的黯淡,更多的是,隱藏在深處的悲傷,將深處的悲哀躲藏,望著她的眼睛問道“綰綰,你問她做什么?”
死了,也許才是一種解脫。
“沒什么。”崔綰綰撫平他皺著的眉頭,安慰到“何爺,不要皺著眉頭,不然就要變成小老頭。”
“你要是變成小老頭,就不帥了。”
輕笑一聲的何無苣,握住她的手,在嘴邊親吻到“綰綰,你告訴我,為什么你會想要知道她的事情?”
“關心你唄。”崔綰綰不經過腦子的話,就有些后悔。
何無苣的眼神,嗖的一下亮了起來,在即將被墮入地獄的那一刻,被崔綰綰給拉住了“綰綰。”
“煩死了。”崔綰綰捂著腦袋,她就知道,一旦在何無苣的面前,她的聰明和小心機,就化為零。
“對對,我關心你,何爺,行了嗎?你到底要不要說。”被拆穿的崔綰綰,面色紅潤,笑容宛若含苞欲放的花蕾,羞澀而嫵媚,令人心神俱醉。
被喝醉的何無苣,從嗓音中發出呵呵呵的聲音,性感的令崔綰綰的渾身酥軟。
“我媽媽是在我十歲的時候死的,被人殺死的。”何無苣從一旁中拿出了煙,此刻需要煙來平息內心的暴躁。
“何爺。”崔綰綰想要阻止的手,變成了一聲喊聲。
“綰綰,我現在需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