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們長年生活在此,自是深知這些人有多可惡,但民不與官斗,他們也只好能躲就躲了。
現如今,雖然菩提打人,所有百姓都暗自叫好,但興奮過后,徒留下滿心惶恐。
“沒事,我不怕的,大家不用擔心。”菩提安撫道。
這事看起來就是小打小鬧罷了,一會兒就算他們帶人過來,頂多是些空有蠻力的家丁,她怎么可能會怕這種凡人?
果然,菩提剛坐下沒一會兒,那些紈绔就帶著一群人來砸攤子。百姓嚇得作鳥獸散去,生怕波及到自己。
眼看著,義診攤子就要被砸了,菩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擒住最近的一個家丁,順勢將人甩向另一邊,連續干倒了五六個人。
一番動作,行云流水,家丁們見此都不敢輕舉妄動,死死地盯著菩提。
菩提冷笑一聲,手指捏得咔咔作響“怎么?不敢了?你們叫來的人都這般廢物嗎?”
紈绔們哪能聽得這話?氣得大吼,親自上陣打砸。
家丁們也不好看著,只得硬著頭皮上了。
在菩提眼中,一群烏合之眾構不成威脅,只幾下便打趴了一片,“你們就這點本事?”
打不過人,紈绔只得嘴上逞英雄,一個個臉紅脖子粗的大罵出聲,像極了市井潑婦。
不過是罵聲,對于菩提來說不痛不癢,聽了一段時間后,還有閑心告知百姓“今日因為特殊原因,義診提前結束。明日,我還會在這里義診,沒排上的也不用著急。”
說完,菩提真的利落地收了攤子,準備打道回府。完全將叫囂的紈绔無視個徹底。
紈绔們在都城作威作福多年,哪里受得了這種氣?立馬忘了身上的青紫,攔著菩提不讓走。
“你這個女人!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爺看上你是你的福氣!還不跟我們兄弟幾個走?伺候好了,有你好處!”
·······
活了那么多年,還真沒見過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現在好了,不僅見到了,還見到了好幾個,“你們還沒被打夠是嗎?”說著,菩提抬手,一拳打在叫的最歡的人臉上。
“啊!你!我的臉!”
那人捂著臉哀嚎,菩提乘著兵荒馬亂之際,走了。
還有正事沒干呢!哪有那么多閑心陪紈绔玩?
菩提在城中小巷走了許久,才看到衣裙聚在一起的閑人橫七豎八得躺在一處小巷里。
巷子里酒氣熏天,聞得菩提直皺眉。不過也正好,現在他們神志不清,更容易控制些。
菩提走上前,隨便拽了個人起來,開始催眠。
喝醉之后,催眠更加省力了,六七個人只一會兒就全催眠完畢。
掃清痕跡后,菩提才悄無聲息地回了客棧。
客棧里,只有善存在,見菩提回來,立即上前詢問“怎么樣?催眠還算順利吧!”
“催眠很順利,就是義診有些小麻煩。”菩提如實說。
義診能出什么麻煩?難不成是哪個人的病太棘手了?連菩提都沒有把握治好?“義診有什么你都解決不了的病癥嗎?這可如何是好?”
“我連你都能從鬼門關撿回來,還能有什么我治不好的病癥?”
“那能有什么麻煩?”
“我把人打了。”
······
怎么還能打人呢?義診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善存擔憂地問“你打了誰?不會是因為病人不配合治療吧?唉,這也是常有的事,你沒必要動手吧。”
菩提眼角一抽,沒好氣地開口“你看我是那樣的人嗎?我能為了個不配合治療的人而打人?要這種人,我理都不理,直接不治了!還省時間。”
“那·······是有人來鬧事了?”善存又猜測。仔細想想,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