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富商們的手段就高明了許多。
都是在商戰中脫穎而出的佼佼者,想起手段來,那可是五花八門,千奇百怪,防不勝防。
一不注意就會掉進坑里,光是互相使絆子就讓善存大開眼界。
有些暗戳戳的小動作,若不是菩提和小木提醒,善存早就被請進某家府里了。
只要一上街,什么賣身葬父,小偷偷錢,強搶民女等等戲碼層出不窮,誰能想到,全都是那些富商表演出來的呢?
好好一個小城,硬是被富商們整出治安不好的模樣。
“這些富商到底想干什么?非要我們去府上住?”善存遭受了多日的摧殘,精疲力盡,委屈地問菩提。
菩提……
“可能……他們仰慕你?”菩提隨嘴一猜。
就這件事上,菩提還真是沒看懂富商們的操作。
讓一個和尚上門,能生出什么特殊的用意?
難不成真的只是仰慕?但怎么看他們的表現和仰慕都沾不上邊啊!
“你瞎猜也要找個靠譜的猜啊!”善存無奈。
傻子都看得出來,這絕對不是仰慕。
“那我是真的知道,你們人類的心思太難慘了!”菩提煞有其事地搖搖頭。
她就是個深山里頭出來的,哪里懂得城市人的套路?
……
左右也想不出什么東西,善存三人只好冒著被打包送進某府的危險,毅然決然地給城中百姓宣傳秦國。
善存自己都要感動哭了。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面對富商們層出不窮的計謀,總有一個是能把善存套上的。
就像現在,善存剛準備打道回府,圍觀的路人還沒完全散去,一位身著名貴錦袍的男孩就急急忙忙跑過來,“噗通”一聲,跪在善存面前,抱著善存的腿,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善存哪能接得住這招?看小孩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臉都哭得皺巴巴得了,頓時心生憐憫。
一把將孩子抱起,輕柔得擦拭他臉上的淚水,誘哄“小朋友?出什么事了?哭得這樣慘?”
圍觀的路人見此,哪還有回去的心思?又重新聚在一起,指指點點。
“這不是寧家的小幺嗎?”
“是啊!哭得太慘了吧!看看那小臉,上次看他的時候還雪白干凈得很,現在都糟蹋成什么樣了?”
“看他哭得那么慘?莫非是寧家那個病秧子大公子快不行了?”
“應該是的,寧家大公子先天不足,一直是個藥罐子,能撐到今天,已是不容易了。”
“反正寧家還有個小幺,不用擔心偌大的家產無人繼承。”
“唉,這小公子可喜歡大公子了,要是大公子真的沒了,那小公子還不哭出病來?”
“可憐啊!”
盡管懷里的小孩還沒說出原因,但善存從路人的口中也聽出來了大概經過。
寧家,他好像記得,雖然一開始他們家沒有加入請他們入府的富商行列,但后來,不知道哪根筋沒搭上,也跟著那群富商們胡鬧起來了。
這一次,不會又是個坑吧!
善存盯著懷里還在哭的孩子,看了良久,嘆了口氣。
罷了罷了,就算是演戲騙他,他還是要上府親眼看看才能放心。
“小朋友,別哭了,好好和我說說,具體什么事?”善存輕聲問。
聞言,小孩怯生生地看著善存“我……我哥哥要走了……嗚嗚嗚嗚~求你救救我哥哥!”
一句話,被小孩說的破碎不堪,可意思算是傳達到了。
善存無語凝噎。
認命地帶著小孩,跟著小木去找菩提了。
看病這事,那是菩提的工作。
三人來到義診攤子的時候,攤子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