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個樣子的。
用不著那樣大驚小怪的!”
我有些不相信他說的話,這尸體就被壓在金銀珠寶下面,難道這些金銀珠寶還會根據(jù)氧氣不成?
剛才還給我說這個事被吸干精氣死的,現(xiàn)在又氧化,可看他現(xiàn)在那個表情,我又不敢反駁他。
因為不僅是她的脖子扭曲幅度變大了一點,而她的皮膚也好像比剛才有光澤了些許。
主要是脖子扭曲大了,剛好對著我看著,我心里毛毛的。
“會不會吸到了我們的人氣,她要開始詐尸了?”這樣的疑問在心里產(chǎn)生,我咽了口唾沫。
看著他拖出了盜墓賊的那老款登山裝,我隱約的覺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可是我又想不起來。
“這些人死在這里,尸體怎么還在她的下面?”
我甚至都能聯(lián)想到,這個盜墓賊進來,就是被這個女生殺死的。
可能是我的想象力太豐富了一些,我不敢多想,隨著猴老頭繼續(xù)的埋頭苦干。
兩個人一前一后,一左一右的清理著,兩個總共花了將近20分鐘時間,把整個場地,完全挪開四分之一。
誰能想得到,有一天我會搬金銀珠寶搬到手軟出汗。
數(shù)錢數(shù)到腳抽筋都是小事了,搬金子搬的渾身冒汗,可是不得了。
“猴老頭還是不對勁啊!你看剛才我們你背著我跑的時候是直往前的,有沒有轉(zhuǎn)彎什么的,可我們還是回到原位置上了。
可現(xiàn)在,這兩頭看過去都是堵死的,那我們怎么會往前走,回到原地了?”
我一邊刨一邊發(fā)出疑問,他一只手打在我的左肩上,我以為他要打我,連忙收聲,接著刨。
可他在我右邊一米處的位置,我刷一下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