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之乒乓球大小的尸鱉順著他小腹上的傷口鉆進去了。
受到這樣的攻擊他也受不了了,痛的直接倒在地上亂滾,猴老頭一手穩住住他,直接用手伸進他的傷口把那個小尸鱉抓了出來。
這個動作做的事毫無預兆的,我已經看見彎彎曲曲的腸子了。
猴老頭兒也不怕這尸鱉將他的腸子給扯斷,阿玉痛的手腳拉的筆直。
滿頭大汗的阿玉推開我,一只尸鱉撲上來,剛碰到他就被猴老頭兒打開。
“快扶他進去!”
我管不了了么多了,眼睛也是模糊不清了,還是靠著毅力將講阿玉扶起來,他管不了那么多了,隨便撿起一塊木板放到嘴里。
左手穩住有些露出來的腸子,右手還在劈砍沖上來的尸鱉。
就幾米的距離,我有又被尸鱉攻擊了好幾下,腿上都是好幾個血窟窿。
剛到出口,我無力的倒進去,猴老頭兒斷后一邊開槍打在撲上來尸鱉,一邊啟動關閉的機關,出口的門正在關上。
我不敢睡覺,即使再想睡覺我都不敢睡覺,現在要是閉上眼睛我指定活不過來的了,我拿出來剛才阿玉在那伙人身上搜刮來的繃帶和藥。
全都不管是什么作用的,我就直接往傷口上涂抹,用繃帶將流血的傷口纏起來,多余的血液我直接給阿玉喝了。
最后模模糊糊的我還記得猴老頭兒幫我加固了繃帶為我止血,這已經是我看到最后的畫面了。
等我大腦再次有知覺的時候,我問到了一種奇特的香味,“云吞的味道!”
我睜開眼睛,看著雪白的天花板,熟悉的吊瓶,我知道我現在是真真正正的來到了醫院了。
“陳醫生,他醒過來了?!”
“快去告訴院長,這是院長特殊交代的病人,我先給他打一針鎮定劑防止他激動進入假死狀態。”
我感覺手被螞蟻咬了一口,整個大腦有昏昏沉沉的了。
等我在此睜開眼睛的時候,雪白的天花板已經消失了,而是很簡單的木制房屋,等還是那種老式的吊燈。
“你醒了!試試看能不能起來,嘗試著說幾句話。”
我正想說話,可是我的身體有些不受控了,就連簡單的說話都是很困難的,半天才說出來了三個字,“這~~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