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走去。
我的雙手還在不停地發抖,這一招是我的必殺技,也是爸爸最得意的一個招式。
老爸給它取了一個很牛叉的名字,“梨花雨”。
要想學會這個動作必須從一歲開始連起,十根手指的筋是最主要的啟動器,記得曾經我吃不了那個苦想罷工,被打得差點離開這個美好的世界。
他們兩個人直直倒在了地上,從上往下看,額頭、脖子、手、肘、肩膀、胯、膝關節、腳。
每人身體十十四處都有一根比較醒目的銀針插在上面。開心
這個招式最大的缺點,要事手筋法力不用出去,你的筋脈十有八九的會錯位,到時候吃飯都是個奢侈的動作。
而且幾天內這個動作只能使用一次,不然傷到筋骨一樣喔嚯。
進入客廳,一個背影出現在我的眼前,他站在落地窗前,有一條是機械的,可整個背影卻是讓我不寒而栗。
這氣場太霸氣了!
在邊上還有一個人帶著口罩,有氣無力的坐在一個鳥巢椅子上。
“說吧,你找我有什么事,沒事的話,人你也見了,你走吧。”
他聲音沉穩卻很有磁性,轉過身來,一副英俊的面容在臉上醒目告訴我,他就是傳靜的爸爸。
我甚至都懷疑,要是在他頭上安一個假發,他就神中年版的傳靜一樣。
我一鞠躬,對他真摯的說道:“對不起傳叔叔,希望你能理解我這么蠻橫的進來。
我實在太想見你女兒一面了,不為別的,就因為一個承諾,她說過出來以后來找我的。
既然她來不了,我如約而至,或許打擾到你們的休息了,可這話出口,我就得履行我的承諾。”
“履行你的承諾,什么承諾?小孩子家的玩笑話還談什么承諾?
我也不和你兜圈子,我不喜歡你,不僅僅是因為你今天的事情,還因為你賀家。
你別怪我說話直接,我這個人不喜歡藏著掖著的,你可以走了!”
他父親這么快就下逐客令,我靜靜地看著在鳥巢椅上坐著蒙著面的傳靜。
我在等待她為我說一句話,可是等待了一分多鐘,她也沒說一句話,我突然發現我這么橫沖直撞的跑進來,我想要辯駁卻找不到繼續說話的理由了。
我厚著臉皮接著說道:“傳叔叔,我知道你一定很生我的氣,可是光生氣除了傷了身體,也解決不了問題。
你說吧,到底怎么樣才能接受我。”
“接受你,我傳在江退出這個協會十余年,你小子跑出來作風作浪也就算了。
可為啥把女兒也牽扯進去,你不知道當年我退出協會就是為了讓我女兒能有一個溫暖的新家嗎?
你現在把她再一次的卷進去什么意思?我受的苦豈不是白受了。”
“爸爸你別那樣說,是我自己去的和他沒有什么關系,他不都知道我進去了,再說他認知里面我就是的一個小學同學。”
終于聽見她幫我說了一句話,我內心有了些底氣?
我說道:“傳叔叔,在那下面我沒有能保護好她是我的不對,你不想讓她再卷進來也是你作為父親的一個責任。
可是她已經進來了,逃不掉的。
這個事情他們策劃了這么些年,說退出就退出,不是一個人就能做到,與其逃避,不如讓我們勇敢的面對。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你一味的逃避,或許只會讓她更加的得不到屬于她應得的東西。
你再不讓她來到我身邊,她身上的尸毒就會讓讓她死掉的。
我知道你恨我,可是再怎么也是命要緊的,進到里面我也很吃驚,可以進去了我也沒辦法,再說那下面我也是被逼進去的。
難道叔叔不知道,她在我印象里真的只是一個小學同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