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飛現(xiàn)在強硬的態(tài)度是打死也不會往前走的那種,我和周藝峰對視了一眼,也很贊同阿飛的態(tài)度,畢竟我們都領教過這個血水蛭的厲害,關鍵是要賭我們誰都賭不起。 雖然說我倆一直就是扮演著墻頭草的角色,關鍵是這管事的光一個,沒命的機太大了,墻頭草也得活命不是。
李姐見他如此反對說道“那你現(xiàn)在有什么更好的辦法嗎?就算是進入三岔河,只要我們速度夠快,水蛭一樣拿我們沒有辦法,就算這里到水面有十米深的水,只要用不了一分鐘我們就到岸邊了,你還想現(xiàn)在繞回去走別的了嗎?”
周藝峰拉著個苦瓜臉,他不會游泳,十米深的水,他是游不上去的,就算戴上他的泳衣也會嗆水,十米水壓太大了。
我將周藝峰不會水這件事情說出來,幾人分分投票,實在大不了就各走各的路的架勢,他們也停下了爭吵。
阿飛退一步說道“我不是發(fā)瘋要去繞路,我是擔心他們倆個,尤其是他一身的傷,水蛭第一個圍攻的就會是他,除非你有辦法能讓他們一下子抵達水面,不然我們還是走別處的好。
十米深的水一下子抵達水面談何容易,周藝峰琢磨半天開口道“我們這樣,不是說這里有木頭柱子嗎?我們就到地圖提示的地方去看看,有機關有木頭柱子我們就從這里出去,沒有就算了我們再找別的路。”
阿飛見他叛變瞪著眼睛罵道“你秀逗了,你能十秒上到水面,上了水面還得上到岸邊才會安,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周藝峰接著說道“我雖然不能十秒上到水面,可是我們抱著木頭卻可以借助木頭的浮力加速上升,這樣在充足的條件下,我們還是可以安的上岸的,現(xiàn)在最主要的是去考察木頭是什么木頭,浮力大不大,水是個什么樣子的,畢竟現(xiàn)在我們在地下,我們一直不碰水就可以出去的話,豈不是更好。”
現(xiàn)在兩股勢力正在運量,我自然是不用選擇的了,直接就站在周藝峰這邊,然而阿飛也是默默地點頭,畢竟不試一下誰都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李姐拿出一塊指南針,帶著我們向前走,沒有干擾的情況下我們很快就出了這個石柱陣,第一個木頭出現(xiàn)在我們的眼前,看見了木頭我們不知不覺間,心情都愉悅了很多。 有木頭就表示有機關柱子在這個附近,有了標志性的參照物,找起東西來方便的很。
我們正打算仔細尋找,周藝峰就喊話了,“你們快過來看,我找到機關了,快過來快過來!”
阿飛扭了扭脖子說道“他媽的動作這么快,真是不按照劇情走,怎么的也四處找找吧,可別搞錯了!”
李姐已經去到周藝峰面前了,她看著機關說道“沒錯了,應該就是這個機關了,先打開看看,走不走我們再說,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試著性的推下柱子上的凸起,哐哐哐哐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我壓低呼吸架好刀,畢竟在這里面被坑得太慘了,自然而然的就防備起來。
在我們身前的石壁上緩緩的出現(xiàn)一個入口,水聲從里面?zhèn)鱽恚w走過照了照對我們說道“是條地下河,不知道通向哪里,你們打算怎么搞。”
我感覺有些不對勁,要是這里真的是在三岔河下面不應該是地下河才對,最起碼也得是個湖泊什么的,三岔河里的水蛭是從這地下上去的,我們在三岔河里的時候沒有感覺到水流湍急。
反而很平穩(wěn),水的溫度也是很暖和的,可是這里是地下河,豈不就是說我們根本就不是在這下面,要是在三岔河下面的話,要怎么樣才上得到三岔河里。
我看向阿飛,正好阿飛也看向我,兩人心領神會溝通了答案,阿飛問李姐說道“你說我們從這里進去會到哪里去呢,這水流這么急,會不會被拍到石頭上拍死?”
李姐后退兩步說道“地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