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樂器是用動物的骨頭做的,吹出來的聲音聽起來牙齒都咬緊了,在這荒唐的部落條例里,誰也無法真正的活得自由,或許他們就沒有想要過自由。
我被蒙上眼睛,陽炎說著路上的人蛹不配值得我的正眼觀看,按照他的指示我來被帶到了一個祭壇前,一路上花了將近一個多小時,一個多小時我沒有看到一絲信息。
直到了祭壇我才被允許睜開眼睛,幾百把火把在這個足球場大的空間里,四周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最不可思議的是,一顆巨大櫻桃樹開著滿樹白色的櫻花,在我對面的石壁上,身前的一池清水深不見底,如鏡子一樣照著櫻桃樹的美。
從陽炎的口中得知,這棵樹就是他們的神樹,這個水池就是他們的圣池,我只要到子水里泡半個小時,就可以得到神的認可。
我害怕里面有水蛭,或者別的更加恐怖的生物在里面,不敢向前,百般詢問下確定安了,我才下了水。
在水里泡著,我感覺有東西在往我身體里鉆,我的體內又有東西阻擋,很難熬很痛苦,堅持了半個小時我被陽炎拉上去,他看了一眼我的后背后,毫無預兆的跪地上拜我。
他這一拜所有族人跟著跪拜,我才知道我背后的手印從一個四指,變成了兩個四指手印,這東西居然還能增加。 那一晚上整個部落都舉行著儀式,我們出洞后在洞外也是熬夜到天亮,在確定他們不會害我后,我第二天才敢睡一覺。
等我睡醒后我,陽炎拿著一個很古樸的畫卷交給我,他還說我不能繼續在這里浪費時間里,得去尋找另外兩個地方,湊齊四個手印才能成為不死真神。
我拿著畫卷離開了百花谷和老劉匯合,畫卷除了畫,上面的字我是一個都不認識,陽炎也不知道上面的字是什么意思,他卻推薦我去找一個叫猴子的人,也許這個世界上只有這一個人可以看得懂這上面寫的是什么事意思。
尋找了近半年的光景,任何有價值的信息都沒有找到,反倒是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最近老是看到奇怪的人跟蹤我,我不敢在同一個地方過夜,每天都在不斷地換地方。
我到了北京,在朝陽這邊遇到到了吳老板,再次看到他發現他竟然比以前年輕了許多,而且身體也是壯實很多,我很詫異,這人還能越活越年輕的,他身上的秘密太多了,顯然他就知道我會去北京的樣子,就連撞見他頭給我一種是安排好的感覺。
果然的,我手里的畫卷被他騙走了,最讓我沒想到的是,他就是陽炎口中說的那個叫猴子的人,就連百花谷的線索也是他找人來透露給我的,目的就是為了將這份畫卷讓我帶出來。
最最讓我意外的是,在他的背后還有兩個五指手印,被騙了的我很失落,家里的老婆孩子還盼著我回家,母親去世了,已經走了一個多月了,而這些我一點消息都沒有收到,被他攔截了。
我打了個電報回到鎮上,告訴家里月底到家,老劉給了我一萬塊錢,我打算將我的最后兩年陪在她們身邊。
買了張火車票,我起程了。
我合上筆記,沒有想到的是爺爺曾經讓人如此算計,雖然十幾個字就帶過了,那過程豈是幾個字就能描述的。
最重要的還是手印居然還可以再增加,而且最關鍵的是,爺爺背上的是四指手印,那個吳老板也就是猴子是五指手印,按照老爹資料顯示,爺爺應該會陷入沉睡才是,可為什么爺爺不僅沒有陷入沉睡,沒有死亡,還活到現在呢?
而周藝峰卻在醫院里躺著沒有絲毫反應,是哪個地方出了問題,還是誰的信息有假的。
而且爺爺都頭上也沒有出現一絲白頭發,身子骨也這么硬朗,搞不清楚到底那個人的資料才是正確的。
我走到柜子前,拿出李姐的背包,里面的裝備還比較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