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怎么做?”
他們兩個畢竟都是比我更有經驗的,這種危機關頭我可不能盲目行事,萬一我的無知導致出現點差錯的話,我們三個人是沒有一個人跑得掉的!
哥使勁下,阿玉都快站不住腳了,改變戰術,圍著邊上的大樹跑了一圈,看他的樣子是想將繩子固定在上面,固定好繩應該是要著手阿玉的忙。
這么緊張的時候,我在這里杵著也不是個辦法,白骨已經被兩人拉里地面了,頭部個頸椎還出發了響聲,這具白骨也有了動作,它的一個手住抓在上面還不夠,伸出了另外的一只手,想借此來和阿玉對抗 。
我看準機會一個步子竄上去,兩個手抓住它的白骨。
隨著我的靠近,阿玉對著我是直搖頭,尤其是那個表情,他分明是想借助那個表情來告訴我,不要靠近個它或者他,可等我明白他的意思的時候,我已經抓住了白骨的手臂。
剛剛抓住白骨我就感覺到了不對勁,我感覺我是抓到了一塊冰上,這溫度我很詭異,兩秒鐘的時間我就分不清楚是寒冷還是炙熱的了。
我的大腦唯一給我做出來的抉擇是,不能靠近個這個東西,我下意識的想甩開這個骨頭,我還沒有動,這白骨反手就將我的手抓住。
我還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它的手指上還在張了尖尖的骨刺,就像手指甲一樣的骨刺,五顆骨刺毫無阻攔的刺進了我的肉里面。
我反而皮肉被穿透了,那感覺很自然,可第一時間傳入我知覺的不是刺痛,反而是那一種奇特的舒爽感,就仿佛我那一剎那就要飄起來了!
理智告訴我這個是另一個危險的開始,我壓制著這種讓人無法自拔的美妙感覺,我想對阿玉說話,可是我張了半天的嘴巴,沒能發出一點聲音。
難怪我剛才問話的時候阿玉沒有半點回答我,原來是沒辦法回答我。
我的手臂慢慢的失卻了知覺,我沒有辦法控制手臂來做任何事情,想讓它動一下都不可能。
哥將繩子固定住了,“堅持住!”
他掄起立在樹邊色槍,狠狠地打這具白骨的頸椎上,看著他發力彎腰的程度,估計這一下是將吃奶的力氣都用出來了。
啪~呲~~
頸椎被他打斷,還沒等頭落地,他一個后腳回旋踢,將頭骨踢了出去,頭骨就像個保齡球一樣被他打飛出去。
頭一掉,白骨的力道削減了大半,阿玉快速趴在地上,由于他那邊手臂有些曲折的原因,他趴在地上,白骨的手臂剛好是翹起來的。
哥見樣,及時調整姿態,腰部發力,側身一步,就更打高爾夫一樣,直接將白骨的手臂骨打成兩半。
我在邊上見他跟打豆腐一樣的將骨頭打斷,我也學著阿玉的動作趴在地上。
可能是老天爺不愛我,我趴下去這白骨的手臂位置沒有翹起來,比我趴在地上還要緊貼地面。
我哥也不管那么多了,畢竟我現在整條手臂都是黑紫色的,即使趴在地上他也在使勁的砸!
連砸兩下也沒有砸斷,慶幸這樣的撞擊帶來的震動我感覺不到疼痛,不然這兩下我眼珠子都得突出來。
阿玉單著一只手給我找來一塊石頭,這具白骨手斷了一條,頭都沒有了,可是身體還是有威脅,看它的動作是要用腳來踢我。
我還在躲避它的腳,阿玉將石頭放在我邊上,并且用嘴型和動作示意我將它放上去,我按著要求照做。
急急忙忙的就放上去了,這才剛剛放上去,哥也是配合我,立即就砸在上面,這個差點就是同事發生的事情了,要是我慢一點點點,就會被他打到手。
看他這臉上肌肉的抽搐程度,這一下子打下來,我的手臂是百分百的粉碎性骨折。
一桿槍直接被他打成了三段。
見白骨被打斷,我趕緊抬起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