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鈴木說的都是真的!”
11區的少女伏在周刻刻身后,
感受著他寬厚的肩膀,
安全感匯做一股暖流融入她的四肢百骸。
他的身體比看上去健壯多了!
“你的名字。”
她將小腦袋默默埋到周刻刻肩膀與頸部之間,淡淡的吐息撲打在周刻刻頸間,有點癢,也有點暖。
“”
周刻刻神經緊繃,
時刻將注意力聚焦到光頭佬那邊,
生怕被發現,
哪有空和11區少女貧,
他也是佩服對方的淡定。
周刻刻心里慌如老狗,
踩到殘枝落葉都心驚膽戰的,
被搭救的少女倒好,
心情似乎走偏了。
“周刻刻。”
為了防止她在多bb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周刻刻低聲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光頭佬們將安娜她們綁到了一個簡易的十字架上,或是手持火把跳著不知名的舞步,或是拿著手里的家伙對著她們指指點點,場面十分詭異。
沒注意到這邊就行!
周刻刻躬身低調路過,
幾乎快要脫離光頭佬的包圍圈,
進入安全距離之內了。
就算是背上背著個人,
只要開啟“疾跑”,
那么光頭佬就追不上來。
打幾十個手里有真家伙的光頭佬,還不如救完人直接開溜,一去了無痕。
至于安娜她們
真可能明天新聞里見了。
“巖崎遙,叫我遙醬就好!”
周刻刻的耳邊回蕩起溫柔的話語。
“很好,巖崎,如果你能閉嘴就更好了。”
周刻刻很不客氣地回道。
如果不是巖崎遙用華文呼救,
他才懶得管,
就她還想進一步套近乎,
簡直是想桃子。
“是遙醬!”
周刻刻對巖崎遙的稱呼惹得她很不高興,只是稱呼姓的話,非常生疏,二者之間根本就是陌生人。
她所希望的可不僅僅是“陌生人”的程度。
“巖崎。”
周刻刻要緊牙根,不肯退讓半步,他還得時刻盯防瘋瘋癲癲的光頭佬會不會追上來,心態有點崩。
所以說x大無腦是很科學的,
巖崎遙根本還沒搞清楚他們二人沒有脫離危險,開始計較起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來了。
n jeszcze ci?nzna?e?”
(我怎么沒見過你?)
周刻刻前方五米處,
一個彪型壯漢攔住了他的去路,沖他大聲呵斥。
波蘭語
周刻刻停下腳步,眼角繼續觀察火堆旁邊的光頭佬,他們還在狂歡,沒有注意到這邊發生的事。
同一個光頭佬團體內怎么會出現說兩種語言的人?
周刻刻有點不解。
不說同一種語言,
按理來說應該形同陌路才對。
烏克藍因為經濟問題,
大多數年輕人都去往波蘭或者德打工討生活,這兩種語言在西部地區使用的頻率也很高。
光頭佬基本上是用德文交流的,
但也有例外,
他們的頭目,
或者說是擔當指揮者的角色,
他使用的語言不受限制,
他們可以躲避掉近衛局的捕捉,
很大程度上要依靠這位彪型壯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