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時間結(jié)束,蒙塵再次站上擂臺。
天秀男高的男生本以為他會像周刻刻一樣一局換一把刀,如果不是規(guī)則不允許,一場換七把刀也是可以做到的。
他們來看不是看誰輸誰贏,
主要是看場中選手的天秀操作。
再說了,
只要有周刻刻在天秀的隊伍之中,
輸?shù)舯荣愂遣豢赡艿氖虑椤?
能引領智海女高從周刻刻手中奪得這場比賽勝利的人估計還沒入學呢!
周刻刻和蒙塵劃計好之后的戰(zhàn)術,
內(nèi)心安然,
專心于下個對手的分析來。
除非春野陽菜還有其他殺手锏,蒙塵大概率連續(xù)三局爆頭結(jié)束比賽。
“你和蒙塵說了些什么嗎?”
丹生谷秋實坐在座椅上,大太刀放置在雙膝之上,腰背挺得很直,少女特有的曲線挺得分明。
頗有一種靜息冥想的意思。
“只是些小技巧罷了,不過打這種原本是騎兵刀法的使用者會有奇效。”
周刻刻微微一笑,隨即補充道,“智海的第二位選手,是阿塵的妹妹,他應該會直接棄權。”
“是要我對她手下留情嗎?”
丹生谷秋實將目光投到了智海的休息區(qū),面罩將智海的第二位參賽選手罩得嚴嚴實實。
可惜周刻刻他們已經(jīng)得知了面罩之下,
究竟是哪一位。
“她其實也不算真心想來參賽的吧,只是被用來對付阿塵的大殺器。”
“真的只是蒙塵而已嘛?”
丹生谷秋實嘴角詭異地揚起一個弧度,
周刻刻笑著笑著,臉就僵住了,抹去一頭冷汗,趕緊把話題往比賽上扯。
春野陽菜看到蒙塵重新?lián)Q回的刀劍,
愣住了。
她的隊友都和她說了,蒙塵下一局很可能使用的是迅捷劍,每過一場換一把是天秀兵擊部的習慣了,都是跟周刻刻學的。
春野陽菜做好了應對迅捷劍的準備,
蒙塵手里的武裝卻沒有變化,依然是長劍。
準確的說,
也不是絲毫沒有變化,
剛才那把被砍崩了口,現(xiàn)在這把是新借的。
春野陽菜小腿微微繃緊,做好準備,不論你們有什么陰謀詭計,盡管放馬過來!
她可不認為蒙塵使用長劍能勝過自己。
主裁判撤開了阻攔杖,分秒之間春野陽菜又和脫韁的野馬般殺到蒙塵近前。
她用足了精力去盯緊長劍的十字護手,
第二場比賽給了她很多與理查德納爾流對練的經(jīng)驗,這要是在11區(qū),可不容易找到熟練使用理查德納爾流的對手。
如果蒙塵繼續(xù)使用理查德納爾流的話,
不論他如何去接舍施爾彎刀的切割,最后的格擋點一定在十字護手左右,春野陽菜只要盯著十字護手,便能確定蒙塵長劍的走向。
如她所料得一樣,
蒙塵手中的長劍隨著她的接近動了,
他走的刀線非常清晰,春野陽菜看穿了,甚至有點迫不及待迎擊上去。
長劍與彎刀碰撞在一起,
發(fā)出令人牙酸的割裂聲,
電焊般的火花在刀劍之間閃爍著,迸發(fā)著,主裁判不由地向擂臺邊緣走動了兩步,生怕被誤傷了。
舍施爾彎刀和被棒球棍打中了一般,脫手飛得天遠,春野陽菜都沒料到,蒙塵的這一擊居然如此聲勢浩大。
舍施爾彎刀的優(yōu)勢在于高速移動的切割,
比拼對斬的話,
甚至不如日式太刀,
春野陽菜處